昨晚在顾廷深那里拿到联系方式之后，慕杉还真打电话给米兰了，询问了顾廷深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米兰沉默半响，最后如实告知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其实她跟江南也摸不清楚顾廷深在生什么气。
这位主儿阴晴不定很正常。
“嗯。”
顾廷深淡哼，抬手扣了扣桌面，示意她放下就行。
米兰明白，乖乖放好。
直到她出去，顾廷深还在专心的处理电脑上的公务，目光丝毫没有被那录音笔吸引。
于他而言，慕杉再做何事已经与他无关了。
不出意外，她与陈以晴起争执，百分之九九是为了顾纪承，一切他都了然于心，所以没必要看。
“怎么样，老大有没有说什么？”
秘书室，江南看见米兰出来八卦问道。
他本以为慕杉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谁知道她还会补救，小嘴巴巴挺会说话。
所以他觉得老大听了录音笔应该不会那么生气吧。
米兰摇头：“什么都没有说，让我放下在一边。”
“什么都没有问？”
慕小姐都这样了，按道理说老大会问一句的啊。
“没，我出来的时候都没有看见老大点开，估计他不会看了。”
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慕小姐前科累累，这次不知道又要干嘛，老大也是人，也会累。
累了不想管任何有关慕小姐的事也正常。
江南耸肩，“好吧，上班。”
他还以为慕小姐跟老大能有进一步发展呢，看来没戏咯。
慕杉，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