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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拳頭硬了!

因為這件事,四哥當時意志消沉好久,自己也被大哥威脅,整日過的提心弔膽。

胤祺眸光鬱郁,冷笑連連,六弟,你完了!

胤祺不是個以德報怨的主兒,這次難得耐住性子,沒有找胤祚的麻煩,反倒體貼異常。

這不,胤祚搬進阿哥所,康熙顧念著胤祚年幼,又初到陌生地方,難免心生膽怯,便問幾個崽崽誰願意搬去和胤祚一同住。

首先排除胤禛。

胤禔不喜歡德妃,對於她教養出來的胤祚,自然也沒多大的好感,於是婉言謝絕。

至於胤祉,本就不喜歡別人住在一處,除非康熙強制要求,否則他只當自己不知道這件事。

阿哥所現住的阿哥,攏共四個。

一個不能和胤祚住,兩個不想和胤祚住。

餘下一個胤祺,倒是自告奮勇,主動搬去和胤祚一起住。

胤祺當然不會有那麼好心,他是帶著任務去得。

只見他神秘兮兮的湊到胤祚身邊,悄聲道:「六弟你聽說了嗎?那個和阿哥所有關的秘聞。」

胤祚停下手上正在做的事,疑惑的搖搖頭,「沒有,是什麼秘聞,五哥說來聽聽?」

胤祺先是撇了一眼四周,確認屋內無外人後,方壓低聲音,緩緩道來。

「我也是聽一個老太監說的。據說汗瑪法在世時,有兩名宮女,因一點小事發生了口角,其中一個失手殺死了另一個。

她害怕那人會回來找她報仇,於是用鎖鏈鎖了她的屍體,丟進阿哥所的一口井中。

誰知,害人的宮女竟在第二天晚上,離奇死亡。殺害她的東西,正是她用來鎖屍體的鎖鏈!

而在她屍體的旁邊,有人發現了幾撮貓毛,以及貓的腳印。貓毛的顏色,和被害宮女養的那隻貓,一模一樣。

就有人猜測,是不是她殺害的宮女,俯身在貓的身上,來找她報仇了。

更奇怪的是,從那天以後,阿哥所里時不時會傳來貓咪拖鐵鏈的聲,以及宛若嬰啼般悽厲的貓叫聲。」

門外適時傳來一聲貓叫。

嚇得二人皆是一驚。

他們尋聲看去,原來是雪球發出的聲音。

不知發生什麼事的雪球,邁著貓步悠悠走到胤祺腿邊,歪著毛絨絨的腦袋,親昵的蹭胤祺。

胤祺抱起雪球,舉到面前,埋怨道:「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

雖是埋怨,臉上卻不見半點責備之意,反倒儘是寵溺。

雪球知道主子是和自己說笑,便伸出舌頭,舔/舐胤祺的臉頰,回應胤祺。

癢的胤祺咯咯直樂。

他制止住作亂的雪球,對胤祚道:「六弟時候不早,我該回去了。剛才說的秘聞你當個故事聽聽得了,千萬別當真。」

一聽就是鬼扯出來的事,不用胤祺提醒,胤祚都不會當真。

但出於禮貌,胤祚還是說了句,「嗯嗯,知道了五哥。」

只是令胤祚沒想到的事,胤祺口中的故事,在深夜竟在他院中真實上演了。

是夜。

胤祚被一陣窸窣的鐵鏈聲吵醒,聲音由遠及近,最終在他門前停下,伴隨著隱隱的貓叫,似有什麼東西,砰的一聲在腦子裡炸開。

他蜷縮著身子,安慰自己,「不…不會的。別自…自己嚇唬自己。五哥說…說都是騙人的。」

然而,一道尖銳又悽厲的喵叫,徹底擊破胤祚內心的防線。

他再也顧不得其他,攥緊被子,求救般的呼喚,「來人,快來人啊。」

守在外面的太監,早被胤祺支走,胤祚縱使喊破喉嚨,都不會喊來人。

嗚咽的哭聲從屋內傳出,接著是腳步聲,胤祺瞅準時機,趕在搶在胤祚開門前推門進去。

正好和胤祚撞個滿懷。

他揉著被撞痛的胸口,略帶不悅道:「六弟你怎麼了?我在隔壁院子都聽到你這裡吵吵嚷嚷的。」

胤祚像是看到救星般,抓住胤祺的胳膊,揚起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臉,斷斷續續的說:「五…五哥,你說的是真的,我聽到了!貓叫,鎖鏈聲,和你說的一摸一摸!嗚嗚,你說她不是聽到我們議論她,所以來找我了。」

胤祺不動聲色的斂去眼底的笑意,他故作驚訝的捂住嘴,「啊?不會吧?那分明是唬人玩兒的。」

「不是唬人,是真的。」胤祚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是嗎?」胤祺突然沉下臉,表情嚴肅的說:「六弟,據說那宮女最不喜別人在背後嚼舌根,如果被她發現你同別人說她壞話,只怕會記恨上你。保險起見,今夜的事,最好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否則……」

話恰到好處的停止,引人無限遐想,胤祚臉色頓時慘白如紙。

他一個勁兒的點頭保證,「不,不說。嗚嗚,我絕對不會跟別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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