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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斯睡意被驅散了大半,於是他多多少少被帶出些白法老的脾氣,不悅的撞身後的湛平川:「......別碰,咬你。」

「嘶!」湛平川被撞到了,其實沒多疼,但他故意弓腰發出難耐的抽氣聲。

蘭斯瞬間睜大了眼睛,睡意全無。

湛平川笑呵呵挑著尾音問:「咬我,用哪裡咬?」

「......」蘭斯的起床氣被炙熱滾燙的對話衝散了,他不動聲色地向前蹭了蹭,與湛平川拉開距離。

身後是個欲望高漲的S級Alpha,一旦理智被欲望衝垮,以兩人信息素的契合度,他今天就不用下床了。

「你傷不疼了?」蘭斯轉移話題。

湛平川卻並不吃他這一套,甚至手上用力,將蘭斯往後一帶,懶散揶揄道:「誒,轉移話題?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呀小蘭同學,你說你想咬哪裡,我遞過來給你咬啊。」

蘭斯緊貼著湛平川,指甲刮著床單,發出咯吱的聲響:「你遲到,再被打可沒人管你。」

湛平川悶笑,但今天確實還有正事,就不逗小紅狐狸了。

「馬上起床上班,先讓我看看腺體,昨天親的有點用力。」

說著,湛平川將手從蘭斯腰間抽回來,小心地撥開蘭斯的頭髮,露出剛睡醒時徹底放鬆的腺體。

雖然沒有做臨時標記,但是他確實便宜占得有點狠,蘭斯心疼他的傷,也只是嗔怪地掃了他一眼,沒有制止。

現在腺體按著軟乎乎的,但是上面留了一個紅彤彤的吸吮的印子。

「不能按。」一覺睡醒,腺體正是敏感的時候,蘭斯只覺一股電流從湛平川的指腹鑽進他的腺體裡,他一偏頭,忙蹙眉把腺體藏了起來。

湛平川也不強求,憐惜地撥弄蘭斯因慍怒而抿起的唇:「留了個草莓印,今天只能遮著點了。」

他知道蘭斯平時工作學習喜歡把頭髮束起來。

「你——」蘭斯醞釀片刻,抓著湛平川光裸的肩頭,不由分說,在上下滾動的喉結上重重咬了一口,「你也有個草莓印,也遮著點吧。」

湛平川閉眼忍著,等蘭斯咬完才摸了摸喉結上的牙印,不禁好笑:「行啊,我就說凌晨出去閒逛被小狐狸咬的。」

『凌晨』,『出去』兩個字眼讓蘭斯的眼皮敏感一跳,他下意識避開目光,趁機道:「明天不許在我這兒睡了,擠。」

其實是因為他凌晨要去做正事,不想被湛平川發覺,他也不能每晚都給小傻逼餵安神藥,S級畢竟五感敏銳,早晚要被發現的。

「哦。」湛平川佯裝遺憾。

其實他也不打算一直賴在這兒,他真正潛入檔案室那天,肯定要趁夜晚大部分人睡覺的時候,到時如果突然分床,勢必會引起蘭斯懷疑。

小狐狸還是應該做個天天向上的好學生,就別跟著摻和刀口舔血的勾當了。

這天蘭斯堅決拒絕了湛平川再陪自己送餐。

昨晚他給了Oliver訊息,今天Oliver勢必會更加留意他,如果湛平川和他同時出現,大概會被Oliver誤會成一夥的。

小傻逼還是安安心心的當個愚蠢大學生,不要卷進黑燈會的任務里。

兩人都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姿態,獨自面對刀山火海,將對方圈進自己築得密不透風的巢內。

湛平川臉皮厚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不像蘭斯用紅髮把腺體遮得嚴嚴實實,他根本沒遮喉結上的牙印,反而像帶著勛功章一樣招搖過市。

劉撥早上看到他,眼睛就黏在他喉嚨上移不開。

劉撥委婉指了指:「湛哥......這兒這兒,紅了點。」

湛平川假裝意外,眉頭挑得老高:「嗯?紅了?你是說喉結正上方嗎,你是說紅了一圈兒這塊?」

唐鯉:「......」你昨天確實是被關禁閉室而不是情趣套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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