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縱容的回吻他。
小傻逼,很好哄,很可愛。
蘭斯摩挲著Alpha挺闊的肩膀,一邊回應他的吻一邊抽空說:「港譚也很…美,記得嘗…帝王鮭和寶石梨,要多吃點。」
「這在港譚也不便宜吧?」湛平川舔了舔他濕潤的唇,才詫異問道。
畢竟這兩樣東西產量極其稀少,尤其寶石梨,只有港譚的環境種得出,所以連他們家都不可能天天吃。
蘭斯憐愛道:「實習工資,買得起。」
小傻逼大概從小沒吃過好東西,媽媽去世的早,爸爸還要打撿垃圾和偷自行車兩份工。
湛平川震驚了。
難道產量如此低的東西在港譚其實是便民水果嗎?就連實習工資都能買得起?
蘭斯吻了吻他倏地瞪大的眼睛,心道,我會給我的小狼崽吃最好的水果。
當天晚上,他們就分別訂了機票,首都城到港譚的航班多,湛平川訂到了明天下午,而蘭斯訂在後天晚上。
大學生實習一般為期一個月,這就意味著,他們至少一個月不能碰面了。
那夜,兩人擁在一起,湛平川就像吃奶的小狼崽一樣粘人,一個勁兒讓蘭斯釋放安撫信息素給他,巴不得把這味道記一個寒假。
蘭斯吻過他上身的肌肉線條,又去含他耳骨的兩枚墜子,經過那三天,蘭斯發現穿過孔的耳骨非常敏感,只要一舔,小狼崽就會立刻有反應。
最後蘭斯背過身去,讓湛平川握住他的腰,只用大腿。
星玉蘭香緩慢飄出來,迎合著Alpha的索取。
第二日,湛平川偷偷捲走一件蘭斯的睡衣,精神抖擻的上路了。
乘上飛機,他立刻切換了工作模式。
阿德里安的手機經過了一夜的維修,終於恢復了正常。
「聽好,我現在給你介紹盧卡斯的情況。」
湛平川用餘光掃了一眼身旁哈欠連天的乘客,隨後端起飛機上提供的雜誌,擺出一副懶散的姿態,輕敲微型耳機。
「我們的父親是聯邦政府的議員,名叫貝利亞·霍華德,他曾經擔任過四年的議長,後來遭競爭對手打壓,被外派離開禁區。」
湛平川略感意外,他還小的時候阿德里安就在鬼眼公會了,他一直認為阿德里安是最初跟著他爸媽的,沒想到這位平素克製冷靜到變態的叔居然出身政治世家。
「我和盧卡斯並不算父親的親生孩子,父親的身體不好,無法正常生育,他們最初收養了我,但經過幾年的磨合,母親無法對我產生感情,於是她通過試管,用其他Alpha的精子合成胚胎,生出了盧卡斯。」
「父親是阿斯伯格綜合症患者,身居高位,極其聰慧,為了維繫霍華德家族的榮光,為了重回聯邦議會,他對我和盧卡斯一直極為嚴苛。」
「我們的生命就只有一個意義,超越所有競爭者,進入聯邦議會,成為父親的助力。」
「我從小學習就好,也足夠刻苦,大概知道自己與父母都沒有血緣關係,所以極力想要完成父親的期待,可是盧卡斯不一樣。」
「他天性好動,頑劣不羈,不僅次次排名倒數,還經常闖禍讓父親丟臉,父親暴躁易怒,只要盧卡斯的表現不如他意,就會遭到毒打,最嚴重的一次,父親險些打斷盧卡斯的脊椎。」
湛平川深深皺起眉,表情說不出的厭惡。
其實小時候湛擎和也沒少教訓他,但都雷聲大雨點小,他能感覺到這種教訓里是有愛的,就像成年雄虎在培養它的幼崽野外生存。
但顯然在貝利亞·霍華德眼裡,孩子只是他回到權力巔峰的工具,是他的面子,是他的奴隸。
「我的存在,顯然讓盧卡斯的處境更加艱難,我取得的成績,獲得的榮耀,都是父親毆打他的理由,盧卡斯怨恨我,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