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險些被怪物所傷,正在發怒,不方便接電話。」
對面沉默很久,才回復一條信息——
「已經耽擱太多時間了,儘快吧,務必在明日儀式前將那怪物的屍塊帶回來。」
鮟鱇雖然不解,被從棘切割網切成碎塊的怪物還怎麼垂死掙扎,但一想到那是S+異獸,有一些特殊的生存技能還是情有可原的。
他暫且放下心,轉身笑著將利邦的回覆告知塞拉爾。
塞拉爾不疑有他,重新坐回椅子,陰陽怪氣道:「信使還真是高貴,連傷都傷不得了。」
也不怪塞拉爾放鬆警惕,因為他根本想像不出有人可以同時將信使和利邦團滅,信使的異能有多強大他是親眼見過的,能成為元老與各信徒之間的傳話人,必然不是等閒之輩。
就算S+異獸可以殺死信使和利邦,異獸也不可能拿起利邦的手機和鮟鱇通話。
「您現在可以放心休息了,等利邦安撫好了信使,他們肯定會及時趕回來的。」就連鮟鱇也覺得,如今的拖延不過是那邊鬧了點矛盾。
塞拉爾掐著眉心,打算回臥房睡覺:「隨信使拿喬,只要他還記得明日的計劃與元老的期待就好。」
回復完鮟鱇,湛平川又立刻向夢境女巫匯報了情況。
他說的很簡短,但將所有關鍵信息全告知了,包括S+異獸與國王的關係,塞拉爾的目的和如今地下城內的處境,還說他和蘭斯一會兒就回去。
夢境女巫收到消息,總算鬆了一口氣,她遞給阿德里安看,阿德里安也明顯放鬆許多。
蘭斯聽著他姐的聲音,見事情都交代完了,才軟綿綿滑了下去。
他實在是忍到極限了,也沒有力氣了。
湛平川忙接住他,沒讓他摔在血泊里,並立刻釋放安撫信息素穩住橫衝直撞的星玉蘭香。
蘭斯的異常已經讓他無法忽視,他有太多疑問。
他失血休克後,地下城中又發生了什麼?他又是怎麼恢復的?
蘭斯是何時進入地下城的,在利邦和白袍死後還是之前?
這些S級都是那隻異獸殺的嗎?它現在又在哪裡?
蘭斯全身都沒有傷口,為什麼會虛弱難受?
「寶貝兒,到底發生什麼了?」
蘭斯將自己蜷縮成球,外神再次搞亂了他的信息素,他的腺體損耗嚴重,需要安撫。
而且時間緊迫,馬上就到訂婚儀式,他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和健康的身體。
於是他緊緊摟住湛平川的脖子,努力抬起發紅的眼睛,低吟道:「老公,要標記,給我。」
「......................」
畫風突轉,讓湛平川的腦筋險些沒轉過彎來。
「在這兒嗎?」他又確認了一遍。
蘭斯難耐地點頭,情不自禁地蹭起湛平川的小腹:「咬深一點。」
狗東西被騙,這次比第一次難熬多了。
湛平川神情複雜地環視甬道,一邊輕拍小狐狸球顫抖的脊背,一邊自圓其說:「倒也是個別有意趣的好地方哈,有崖洞,有海,紅的綠的鋪天蓋地,濃墨重彩。」
他將蘭斯抱離血肉橫飛的地方,來到甬道的盡頭,在一片還算平坦的地面躺下。
小狐狸氣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肩胛骨處的衣服不知道被什麼撕開了,露出光滑白皙的皮膚。
湛平川撫摸上蘭斯的後背,釋放出醇厚的龍膽信息素。
微涼的手掌蓋在滾燙的皮膚上,蘭斯舒服的「嗯」了一聲。
他主動撥開頭髮,露出腺體,在湛平川身上拱了拱,湊到湛平川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