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阿德里安將淋浴噴頭扔進浴缸里,然後抬手,扯起袖子,摘掉了那隻機械錶。
濺起的水柱早已將他的西裝襯衫全部打濕,袖口卡在小臂上,一時半會也掉不下去。
他在掌心接了一滴沐浴乳,用體溫將乳液融化,摸向盧卡斯的肩胛骨。
手掌很快將沐浴乳全部塗開,覆蓋了整片後背,最後停留在尾椎上端。
阿德里安問:「還有哪裡沒擦到嗎?」
「有。」盧卡斯耳朵動了動,平時是不會動的,今天大概神經牽得太緊太崩了。
阿德里安似乎是笑了一下,食指在腰窩上一敲:「帶著我的手過去。」
盧卡斯想了一下沒被塗到的地方,立刻扭開發燙的臉:「算了算了,我自己塗吧!」
他決定半途而廢,立刻就要溜到浴缸的另一側。
阿德里安輕而易舉將他帶了回來,手掌擠了更多沐浴露。
「既然要我動手,就不能自己塗了。」
於是,阿德里安按照小時候的方式,把盧卡斯用沐浴露塗了一遍,連腳趾的縫隙都沒放過。
盧卡斯完全變成了一隻熟透的蝦,最後他勾住阿德里安的脖子,像樹袋熊一樣攀上阿德里安的胸膛,然後雙腿使力,掛在了阿德里安身上。
「好硌。」盧卡斯含糊不清地說。
西裝的紐扣,領針硌著他的皮膚,面料也磨的人不舒服。
但勉強能忍受吧。
阿德里安胸前仿佛貼了一個彈軟溫熱的橡皮泥:「盧卡斯,誰讓你一絲不掛到哥哥身上來的?」
盧卡斯閉著眼:「我肚子疼,走不了路了,而且我也沒有鞋。」
他有的是藉口。
阿德里安用潮濕的指尖撫摸他的腦袋和後背,然後將乾燥的浴巾罩在他身上,向臥室走去。
盧卡斯一邊享受還要一邊挑刺:「你這西裝又濕又硬,一點都不舒服。」
「是你皮膚太嫩了。」
盧卡斯偷瞄阿德里安一眼。
這個回答,還是很滿足一個Omega的虛榮心的。
走到臥室,盧卡斯被放在床上,他正要往被子裡滾,阿德里安卻按住他的腰。
「等等,上藥。」
在電梯間法塔偷偷遞給他一盒藥膏,並發簡訊告訴他哪裡有傷就擦哪裡,肯定好得快。
【法塔:這是我新升級的活血化瘀霜,酸爽是酸爽了點,但恢復很好不留疤。】
盧卡斯低頭看著眼自己被棍子猛搗的小腹,那裡已經一片淤紫,有點嚇人。
不過這地方離敏感部位有點太近了,被阿德里安看著有點彆扭。
於是他飛速拽下浴巾,遮在了自己腿根上面。
阿德里安瞥了他一眼,伸手擰開瓶蓋,用修長的食指刮出一點透明凝膠。
法塔顯然在味道上做了改良,這次沒有狗屎味兒,反而是淡淡的青草香。
「剛才全身都塗過了,現在害羞什麼?」
說著,冰涼的藥霜抹在光滑溫熱的小腹,很快化開,滲入皮膚里。
盧卡斯覺得涼,下意識挺了挺腰。
阿德里安的手指一停。
盧卡斯更害臊了,脖子耳朵紅成一片,他這是條件反射,他肚子上的痒痒肉本來就多。
「你從哪兒來的藥膏啊?」盧卡斯轉移話題。
「法塔給的。」阿德里安的手指再次在淤紫上揉了起來。
「哦,法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