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蘭斯,她停下吞咽,忙道:「一會兒我有事情想請教你們,咱們聚齊開個會行嗎?」
「行,我一會兒帶人過來。」蘭斯答應了,然後對法塔道,「你的跌打損傷膏給我一瓶。」
法塔緊張起來:「你怎麼了?」
蘭斯面不改色:「昨天浴室地滑,湛平川扭到腳了,我給他擦擦。」
波波夫挺身站起:「啊,我們大少爺受傷了?我去看看!」
凌棋熱心道:「別麻煩法塔了,我直接用異能幫大少爺恢復吧。」
「不用,你們這些天消耗也很大,歇著吧。」
蘭斯取了藥膏,回到屋,發現湛平川已經在床上趴好了。
「老婆,你沒告訴他們吧?」
「沒。」蘭斯靠著床邊,擰開瓶蓋,手指沾了藥膏,抹向湛平川的後背。
法塔的跌打損傷膏湛平川不是第一次用,最開始辣得他直抽氣,好一會兒痛感才消。
即便這樣,湛平川嘴也閒不住,他一邊趴著一邊跟蘭斯聊天:「寶貝兒,你說咱們都終身標記了,是不是該辦婚禮了?我覺得最好沙漠城辦一次,港譚辦一次,收兩份禮金,然後給你買個八百平大別墅,咱們衛生間可以修小一點,但是床要大一點,我發現你還是在床上最激動。」
蘭斯恰好抹到他最後一道鞭痕,聞言,手指一頓,挑起眼梢:「婚禮之前我先問問你,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第216章
湛平川後背一僵,猛翻身瞧向蘭斯,裝傻:「寶貝兒,為什麼這麼說呀,我要是有事瞞著你你可以抽斷兩根武裝帶。」
蘭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抬手在他精悍的腰肌上拍了一下:「先出去再說,塔那托有事。」
羅布酒店的老闆將他們被沒收的衣服都還了回來,湛平川現在不擔心沒衣服穿了。
不過他也不想滿身的藥膏蹭在自己衣服上,所以就披了件睡袍,跟著蘭斯下樓。
他們到樓下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到齊了,塔那託身邊失去了麻姨的身影,陪著的是那名懷孕的女人,名叫赫寧。
塔那托一抬手:「請坐,耽誤你們休息了。」
「沒事兒。」湛平川臉上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懶散模樣,但一著硬木椅子,他的面部表情立刻有一瞬失控,半晌才調整過來。
阿德里安遠遠坐著,餘光掃向不省心的大侄子,將大侄子的表情變化都看在眼裡。
幾秒後他挪開眼神,心裡默念兩個字——活該。
他討厭人群,討厭聒噪,所以能離多遠就離多遠,要不是盧卡斯在這裡,他早就回沙漠城的郊外別墅了。
阿德里安壓著太陽穴,從藥瓶中磕出一顆止痛片,餵進口中,勉強將暴躁的情緒壓制下去。
就聽塔那托說:「諸位,這次反坦布組織能夠勝利,多虧你們的幫忙,我先代表尤托皮亞人謝謝了。」
塔那托傾身,表情嚴肅,她身邊的赫寧也微微欠身。
蘭斯並沒阻止她的感謝,默默受了,他們確實為此付出了不少,也當得一句謝謝。
塔那托道完謝,繼續道:「我知道你們來尤托皮亞是為扳倒聯邦政府,這幾天我已經命人整理了全部證據,稍後我會通過網絡親自控訴聯邦的罪行,幫你們喚醒民智。」
蘭斯:「好,麻煩了。」
塔那托笑笑,這本來也是她應該做的,全世界都該知道聯邦政府在尤托皮亞犯下的罪行。
「還有一點,反坦布組織接管上帝城後,這裡的外貿全部中斷了,很多和坦布人關係密切的大型跨國公司拒絕與尤托皮亞人合作,甚至質疑這裡的時局安全,這讓我非常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