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攢的積分可不就是這麼用的嘛,嘿嘿】
【哎喲喂,小情侶兩人都是對方第一個好友呢!】
【粑粑麻麻我要當你們的獨生女!】
【我的cp(愛心)(愛心)是真的……絕美的、愛情……以後也請(愛心)(愛心)幸福地、生活下去吧!】
沙莎起鬨似的「哦」了一聲,轉頭再去看白板,忽然疑惑道:「不過,怎麼好像少了一個人?」
這一提問,其他嘉賓也發現了端倪,白板上沒有應知予。
但應老師本人一臉淡定,他一小時前就被「請」到了這裡,在中控室坐擁上帝視角,仿佛世界的紛紛擾擾與他無瓜。
寧簡也新奇地湊上前,眯眼仔細瞧了兩秒,隨機篤定道:「嗯,確實是除名了。」
眾人,「……」語言的藝術。
應知予沒有上榜這一點,全程被氣到吐血的徐導非常有話語權。
他看了眼應知予,聲音里滿是幽怨:「應老師違反規則,攻擊NPC,名次作廢。」
【公雞NPC?應老師?尊嘟假嘟我不信】
【笑死我了,應老師一開始就想卡bug待在挑戰點不走,結果被工作人員驅逐了。驅逐就算了,他還偷了兩個徽章!】
【怪不得被制裁,倒也……不冤】
【我看是應老師沒找到心儀的對象,不想將就吧!】
【所以應老師是在等誰嗎?!補藥啊】
「原來還可以這樣。」寧簡低眸思索著,似乎在想這套方案的可行性。
徐導:……
後台,其他工作人員看著他們的導演突然站起來,面無表情地走向中控室里的隔間。
下一秒,撼天動地的暴打聲響起。
徐導憤憤,淦!就說這屆嘉賓不正常!
不!正!常!
工作人員:……他們徐導又開始了。
徐導專門買了一個沙袋用來發憤,所以今天貼的是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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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島活動就此結束,太陽也即將降下帷幕。
正是黃昏,夕陽仿佛打翻了浪漫的調色盤,一片金燦。
沙灘不遠處,嘉賓們的帳篷都拉上了拉鏈,一場遊戲消耗了他們不少體力,大家都累了,索性各自休息。
寧簡睡了半小時,再出來時天色還未完全落下。
如果不是有閃著紅點的攝像機,寧簡還以為現在是在度假。
俯瞰美景,恍如仙境。
不過現在倒也沒在拍攝,畢竟他們這檔節目是直播,如果全程不論什麼瑣事,吃飯喝水穿衣服都錄進去,那太沒意思了。
其他人仍在休息,寧簡左瞧右瞧,沿著濱海小道走了一段距離。
這裡鋪設了石板路,兩側是綠意嫣然被藤蔓環繞的木頭欄杆。
坡度不高,但略陡峭。
寧簡往遠處眺望,忽地眼尖發現一片碧綠的草坪上,似乎有一人坐在小山坡賞景。
「不就是被除名了,應老師居然一個人跑到這荒郊野嶺來難過。」
寧簡就像中學裡欠兮兮、不成熟的小男生,把人惹哭還要鑽到抽屜肚裡去瞧一瞧,然後驚呼「你哭啦」的那種。
他湊過去,瞟一眼的同時順勢坐下來。
應知予其實十分鐘前就看見他在坡下,一個人蹦蹦跳跳摘樹上的果子,甚至試圖徒手挖地里的小筍。
嗯,他留了記錄。
擁有上帝視角一整天的應老師,蔫壞地收起手機。
回應了他一句「寧老師」。
「沒哭啊,我還以為應老師的哈特已經咔嚓——」寧簡看他臉上白淨,眼眶也沒泛紅,生動形象地做了一個裂開的動作,「碎一地了。」
應知予:……
倒也沒那麼誇張。
他正要開口,就聽寧簡自問自答道:
「沒關係,不要氣餒,現在這種情況你也不是無路可走。畢竟你還有死路一條。」
「……」
應知予無奈笑了聲,給他讓出一個腚的位置:「沒看出,寧老師是這麼樂觀的一個人。」
屁股底下還有一件外套當坐墊。
寧簡:「應老師真貼心,但這件外套還小,我就不碰它了。」
應知予:……?
接著寧簡回答他上一句:「主要是,偷偷哭多沒意義,別人都不知道。」
「……哦?」
寧簡冠冕堂皇:「眼淚是一個男人最好的黑絲。」
他才不會說,他其實還挺想看帥哥掉眼淚的。
哇那畫面,值!
兩人的聊天前言不搭後語,主要都是寧簡在胡言亂語。
應知予深深看了寧簡一眼,沒拆穿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