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說出實話,報平安自然不用報一晚上的,她是奉自家大人的意思,和寄思一起忙著給小姑娘報仇,把所有參與此事,和那些知曉縱容此事發生,在背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一眾貴女,全部扔進了水裡。
其中,罪魁禍首紀顏,在自家閨房裡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下了迷藥,等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在自家水塘邊的柳樹幹上,水面在她的下頜處,再高兩寸就足以把她淹死。
她的嘴裡被緊緊地塞著一大塊味道古怪的帕子,哭喊不出,動彈不得,還有許多瘌**在她周圍跳來跳去,直到天亮了,才被晨起路過的家中僕婦發現,救了下來。
此刻在家中,紀顏吐到胃裡只剩下酸苦的膽汁,換了十桶水沖洗沐浴,還嫌身上沒洗乾淨,恐怕日後夜裡再也不敢獨自一人睡覺了。
紀國公大怒,弄不明白是什麼人,會如此折辱他的孫女,將整個紀國公府搜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可疑之人和線索,連作案的動機都摸不到半分頭緒。
其他的貴女,也好不到哪裡去,皆是一大清早在自家院子裡的各種水中,有水塘,有太平缸,被人發現。
估計,等那起子囂張的女子再聚到一起,說起她們的遭遇,恐怕就能猜出其中的緣由吧。
誰讓這些人如此心狠,原本不過是姑娘家的口角之爭,非要鬧到人命關天的地步,幸好自家姑娘並無大礙,否則,以那位大人護短的性子,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呢!
溫晚雖想不明白,但頭疼得很,便不再去想。用了些清粥後,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不知為何,病中總是嗜睡,醒了一會兒,說幾句話就覺得累。
謝謙下朝後,只回內閣交待了一聲,便過來了景府,他利用路上的時間,坐在馬車內看了拱衛司的幾份邸報,吩咐封文和封武二人把該處理的事都處理了,並說道:
「這兩日,若是聖上召我,就說我出城查案去了。」
二人一面答應著,幾人已經進了景府園子的大門,直奔湖邊的廂房,快到門口時,謝謙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裝扮,行至偏房換了晨起命人帶來的一身常服。
目睹自家大人飛快進入隔壁廂房的背影,門口的封武疑惑道:
「大人說與老侯爺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可是,昨日剛秉燭夜談,今日剛下了朝又來,真是稀奇。」
溫晚的房門虛掩著,她還睡著未醒,李太醫適時過來診了脈,見謝謙進來,忙起身行了個禮,他捋了捋花白鬍子,道:
「稟大人,小姐好是好些了,但是寒氣未清,今夜還有可能會發熱,需多注意。」
寄情在一旁有些擔憂道:
「可是,都過了這麼久了,姑娘也按時吃藥了,為何還會反覆?」
李太醫道:
「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況且小姐年紀尚小,不能下藥太猛,只能用溫火的法子慢慢地將體內的濕邪驅除,才不至於傷了身子。」
他瞧了一眼神情嚴肅的謝謙,估摸著自己沒有說錯話,才試探著說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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