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托著腮,說,「我放了糖。」
許聽寧喜歡給他加糖的愛好,要追溯到兩人小時候。
霍涔一如既往地嫌膩,但好像想想,這麼些年他嘗到的甜頭,也都是她給的。
這便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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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著。
滾滾小朋友還算孝順,沒在孕晚期折騰許聽寧,也很會挑日子,沒出生在許聽寧答辯那天。
只是生產並不順利,由順產轉成了剖宮產。即使霍涔安排了最好的醫院和醫生,麻藥勁過去後,刀口的不適依舊讓她很難受。
她是在半夜徹底醒來的,霍涔就守在她的床頭,衣不解帶,面色擔憂,又不敢亂動她。
「乖,醒了,哪不舒服?」
她迷迷糊糊間喊過疼,急得霍涔找了好幾次醫生。
許聽寧沒回答,視線找尋著:「霍涔,孩子……」
霍涔從旁邊的嬰兒床上抱起裹著襁褓的嬰兒,手指有輕微地顫抖:「在這。」
小滾滾軟糯白淨,睡得香甜,但就是感覺哪不對。
「霍涔。」許聽寧聲音小小的,「怎麼有點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