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打樣後,孫秀娥準備再把給知府大人準備的酒數一數回來家了,數了幾遍都是十九壇。庫房裡光線昏暗,她和康子把酒罈子搬到了院子裡又數了一遍。
怎麼還是十九壇?今早和下午數的時候都沒錯啊?還有一壇哪兒去了?
孫秀娥看著一個個酒罈子若有所思問道:「你今日到庫房裡搬酒罈子沒搬錯吧?」
康子搖了搖頭,「我怎麼能搬錯?知道那是給知府大人準備的。」
「那就奇怪了,酒坊里的人也不會上這拿酒,今日沒別的人進過庫房吧?」
「沒了。」
康子把庫房裡的每個角落的找了,沒找出少的那壇酒,忽然目光注視到後門,想起今下午肖克嵐從後門匆匆離開的背影。
「會不會是……」他只看到肖克嵐的背影,並未看到他進過庫房、拿了酒,不敢接著說。
孫秀娥著急道:「有什麼快說,別吞吞吐吐的。」
猶豫了會兒,康子低聲說道:「下午我看見老爺匆匆忙忙從後門出去,但沒看見他到底拿沒拿。」
孫秀娥記得肖克嵐是去找花岱延喝酒,每次去總是回到櫃檯上拿一壇。
「那你看到他今下午到櫃檯上拿酒了嗎?」
康子搖了搖頭。
孫秀娥頓時火冒三丈,這時聽到前頭堂上有人呼喚。
是丁月梅的大嗓門,她來到堂上,看到丁月梅和石慧英神色匆忙過來。
「你們怎麼這時候來了?再不回去衙差要趕人了!」
得知幾個男人又在仙樂樓,孫秀娥到廚房拿了一根擀麵杖,三個人直衝沖往仙樂樓走。
這頭酒桌上的四人划拳斗酒,已經忘記時辰。
花岱延已經喝得七八分醉,坐都坐不穩,抱住王文瀚的胳膊,下巴貼在他肩膀上,跟大家回憶起考試時的趣事。
「那天試題一發下來,提筆沒多會兒就睡著了。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兒時一次去鄉下表叔公家,家裡三頭小豬崽兒跑了。我到山上一路尋一路喊,天黑時豬還沒找到自己卻迷路了。我躲在山洞口哭,忽聽見洞裡邊有聲音。回頭看,漆黑的洞穴中是三隻母老虎。中間那隻,體型雖小,但步伐沉穩,四肢結實有力;左邊那隻壯似猛牛,腹有凸起;右邊一隻雖然高大,但眼神卻不似那兩只兇惡,反而帶著幾分慈意。我一時嚇得不敢動,正當我以為就這樣成為這三隻母老虎的盤中餐時,旁邊草叢裡傳來動靜。聽到有哼哼的豬叫,我才輕輕把頭掰過來一看,是我外祖家那三頭豬崽兒。我站那兒不敢出氣,就這麼看著那仨母老虎追著小豬崽兒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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