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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鳳掂量掂量錢袋的重量,臉都快笑爛了,卻在轉頭時看到了迎面而來的文城,臉上笑容收也收不住。

雖然錢財只是經他手,也算是小半個衣食父母了。

柳鳳對他的態度諂媚了不少。

「喲!這不是文城兄嗎?怎麼才一刻不見,就變得愈發帥氣了。今日真是辛苦你了。以後想來我家坐坐隨時歡迎,大方的啊。」

「走了。」臨走

時柳鳳還不忘在文城健碩的手臂上拍了拍。

「確實手感不錯。」

柳鳳喃喃道,一抬頭,怎麼薛譽的臉色更差了?

「怎麼了你今天?這麼不對勁呢?當初不讓我在徽州干回老本行的可是你。」

薛譽黑著臉小聲說道:「你不覺得文城這人有些不對勁嗎?」

第67章 第67章藏嬌(八)

「你別岔開話題,我說你不對勁呢,你怎麼提到他了?」

「柳鳳。」薛譽轉頭,嚴肅地看著她。

「啊?」

「你以後,不許對著文城那樣笑。」

「啊??」

柳鳳想了想,「合著你方才不高興,是因為覺得我對文城太熱情了?吃醋了?」

薛譽的臉由黑轉紅,他輕咳了幾聲,小聲道:「是。」

「連這醋都吃,你真可愛。不過,倒是比當初吃我與魏天的醋,要靠譜許多。」

想起當初那事兒,柳鳳沒忍住捂著嘴笑了出來。

薛譽的臉又黑了,「靠譜?你是說,文城這樣年輕的男子,還是有可能的嗎?」

「想什麼呢?在文城看來,我不過是個長得秀氣了些的男子,就算再熱情,那也頂多是兄弟。」

「再說了,我們不過是在徽州城稍稍落腳一段時間,很快便要離開的。他不過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如何與你相比?」

薛譽搖搖頭,「我不知道該怎樣形容。文城對你的態度和看你的眼神,讓我感覺很不舒服。這種感覺就像……就像你隨時可能離我而去,讓我無比恐慌。」

見四下無人,柳鳳抱了抱快碎掉的薛譽,在他耳邊悄悄說道:「放心,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薛譽將柳鳳緊緊地摟進懷裡,仿佛這樣就能將她永遠留在身邊,「總之,你離他遠一些,也別那樣對他笑。好不好?」

「好,以後,我便只對你一人那樣笑。」

*

黃尋江做事效率很高,第二日便把當初給清軒樓做工的工匠都找來,並詢問了一遍。

一無所獲。

黃尋江查過了,這些人都是實打實的徽州本地人,上三代就是做工匠的,且從未出過徽州,不可能去過臨州府。

至於糯米灰漿,有聽說過的,但不信,「糯米也就熬一熬做個漿糊,過年節的貼個春聯。拿來砌磚?還百十年不鬆動?那人和我說的時候我都沒在意,肯定在吹牛皮。」

「我讓他給我看看,他說太金貴手上沒有,更像是吹牛了。」

「那您看看這個。」黃尋江示意文城將清軒樓砸下來的磚塊給工匠們看。

「這……看著很普通啊。」

文城遞給那人一把榔頭,「你砸砸看。」

一群老胳膊老腿費了好大的勁,也就敲碎了點邊角。

「當真有如此牢固的粘合劑?那人竟是沒騙我?」

確實沒騙他,魏天飛鴿傳回的書信,給了黃尋江一些線索。

魏天已經到了臨州,他收到信的第一時間便去托人問了糯米灰漿的事兒。

確有此物,但量少金貴,會製作糯米灰漿的人不多。

也就宮裡,還有臨州府一些達官貴人家,用得起。

他還特地請人帶了個老工匠,連夜趕路去徽州,一看究竟。

信中自然提到了柳鳳和薛譽。

黃尋江沒想到,原來那日魏天提前離開徽州前往臨州府,竟就是因為他二人。

那日魏天也未細說,只說家中有兩個小輩自行離開了魏府,聽說要去臨州,這才慌忙離開,希望能在臨州遇見。

卻沒想到,臨州找不見,原來二人滯留在了徽州。

魏天還說,若是案件毫無頭緒,大可聽一聽柳鳳和薛譽的意見。

「拋開那些制度規矩不談,任人唯賢。」

「若徽州州衙之人無法解決,聽一聽外人的意見又如何?萬一真的有線索呢?」

「尋江,我魏天可以打包票,此二人能助你。」

黃尋江想了一夜,覺得魏天說得也有道理。

如今自己雖然是徽州知州,但僅是兼任,還有江南東路提點刑獄司的事兒,有時候不太忙得過來。

若是有個得力助手,能在破案一事上助一臂之力,再好不過了。

而徽州州衙,缺的就是這樣一個人。

「文城,你去找柳鳳和薛譽,讓他們來一趟州衙。就說我答應他們剖腹驗屍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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