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文書,只是有這麼個東西,以及官府的蓋章。
林溪在蕭永言耳邊小聲問道,「朝廷真有這樣的律法?」
蕭永言搖頭,「不曾聽過,只怕是杭琦自己想出來的。」
看來之前欺負的太狠,現在人家學會怎麼當一個「官」了,什麼仗勢欺人,什麼隻手遮天,全都學會了。
「如果官府真的有這樣的規定,我們自當遵守。」林溪慢悠悠的,「只是不知道旭城的書院是不是也遵循同樣的流程。」
林溪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杭琦的神色,果然看到杭琦面色僵硬,大約跟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
「你若是能離開,大可以去問問。」
杭琦一聲令下,若干人將林溪三人團團圍住。
該死,這次杭琦認真了。
難道他們三個倒霉鬼,真要命喪於此。
「給我把他們三個押入大牢,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放他們出來!」杭琦道。
周圍的官差,手裡拿著刀和繩子就要撲殺上來,林溪深知,現在不是坐以待斃的時候。
顧不得許多,林溪從空間裡拿出黃金級別的竹竿,看準機會塞到蕭永言手裡。
蕭永言反應迅速,接住竹竿一個橫掃,所有官差全被掀翻在地。
在場之人誰都不明白林溪究竟從哪拿出的竹竿,然而時間緊迫容不得他們思考。
蕭永言再次一個橫掃,給他們三人讓出一條路來。
杭琦大驚失色,慌亂之下不忘大喊,「快把他們攔住,攔住!」
然而說這話已經晚了,蕭永言單槍匹馬,靠著一根不起眼的竹竿,硬是帶著林溪和谷松濤出了縣衙大門。
林溪眼尖,看到杭琦的馬車,立刻拽上兩人,「我們坐馬車。」
蕭永言立刻反應過來,直接把兩人扔上馬車,自己乾脆跳上馬背,對著馬屁股就是狠狠一竿子。
馬被打的猝不及防,飛快地奔跑起來。
林溪和谷松濤在車上被顛的東倒西歪,但心裡無比暢快。
跟在後面的杭琦總歸是慢了一步,只能看見林溪他們離開的背影。
滿地都是哀號不已的官差,杭琦簡直要被氣死,罵道,「不過是一根竹竿,你們手裡拿著刀,竟然被打成這樣,這個月的月錢都別想要了!」
躺在地上的官差也覺得奇怪,蕭永言手裡那根竹竿好像比石頭都堅硬,不管他們怎麼使勁,都傷不到他分毫。
馬車上。
谷松濤還處於六神無主的狀態,「咱們現在是要朝哪去?」
「當然是去旭城,杭琦已經瘋了。」林溪冷靜下來道。
蕭永言掀開帘子,「時間緊迫,我們必須抓緊時間,要不然旭城的大門就要落鎖了。」
谷松濤深深嘆了一口氣,「從杭大人過來的那天起,我就擔心他會對少爺不利。少爺都已經走到這步田地,他們還是不肯放過少爺。」
「想開點,很多事情就是如此,只要我活著一天,他們就不可能放過我。」蕭永言的語氣淡淡的,似乎對這種血雨腥風早就習以為常。
谷松濤感嘆,「少爺可還記得,您小的時候有一次被人推進水裡,那時候你還不會游泳,差點就被淹死,最後竟是被個小丫頭救了。」
蕭永言笑笑,「這樣事多了去了。」
只有林溪覺得奇怪,蕭永言怎麼說也是大家公子,走到哪裡都有人環繞左右,怎麼還會落水。
「家裡厲害,總有人看你不順眼。找不到我爹的麻煩,自然就來找我的麻煩。」
蕭永言說起這些的時候雲淡風輕,仿佛是什麼不值一提的話,但聽在林溪耳朵里卻是另外一種感覺。
原來尊貴的公子,平日裡過的並不容易。
旭城。
緊趕慢趕,三人總算是在城門落鎖前抵達城內。
因為不好暴露封妙的存在,三人找了間普通的客棧住下。
林溪問道,「你準備怎麼辦,直接找太守嗎?」
蕭永言道,「找太守自然是最簡單的方法,卻不是最好的方法。你可記得我上次說了,銅雀王家過來,我們大可以利用他們的勢力。」
「銅雀王家?」蕭永言若是不提,林溪都快忘記這件事。
「杭琦忌憚王家的勢力,王家也跟杭琦背後的人也不對付,正好利用。」蕭永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林溪實在不懂這些彎彎繞繞,既然蕭永言覺得可以,那便差不多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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