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 大家開始各自找樂子。有的去影音室唱歌,有的去打桌球或麻將,還有人在花園的河道上釣魚。
柏雷和兩個人在打桌球, 畢正等了一會兒也沒見梁芝歡從洗手間回來。怕她尋不到路回來, 他上樓去找她。
結果經過一扇門的時候,聽到裡面有女人說話的聲音。起初他以為是梁芝歡, 但很快聽出來是Echo的聲音。
「......沒錯,是我讓梁芝歡做餅乾送給你的。」
畢正剛邁出的腳步又停了下來。
「唉, 你明知道她還記著上次的事,何必又來刺激她?」
「你現在是為了維護太太來怪責我?」
「不是怪責,我只是希望太平一點。」
「我太平了這麼多年,偶爾任性一下不行嗎?」
.......
畢正沒再繼續聽下去, 這種庸俗的故事雖然細枝末節各有差異, 但主體卻是一脈相承。
他個人很討厭別人打探他的隱私, 同時也不喜歡過問別人的。
畢正回到桌球室,那個去了洗手間人竟然已經回來了。她站在一旁,認真地看他們打球。潘柏雷打進一個球,她笑起來, 眼睛眯成兩條縫。
這個笨蛋, 當了炮灰還一無所知!
「想學嗎?」畢正走到她旁邊。
「你會嗎?」她反問他。
潘柏雷在一邊插話道:「別跟他學,他技術太爛, 一會兒我教你。」
見畢正滿臉的不爽,他笑道:「不服來比。」
於是,這局結束之後,畢正接過球桿準備跟柏雷比一局。
然而開球之後, 潘柏雷一桿進了三個球。爾後,雖然他也有進球, 但明顯潘柏雷技高一籌。
「別說我欺負你,這杆我讓梁芝歡打。」
一旁看熱鬧的梁芝歡突然被潘柏雷拉下來打球,既興奮又緊張。
在潘柏雷的指導下,她架好球桿,用力往前一推,可是球桿頭子虛晃了一下,連球都沒碰到。
梁芝歡不好意思地把球桿還給潘柏雷,然後眼睜睜看著面帶笑意的畢正把球打進了球洞。
「再來。」輪到潘柏雷的時候,他又把她拉下來。
「手腕發力,這裡放鬆一下。」潘柏雷更正她的姿勢,「你感受一下怎麼發力的。」
他從後面握住她的右手,瞄準母球,果斷地推出球桿。
母球快速地撞擊目標球,差一點滑進洞口。梁芝歡無比惋惜地嘆了口氣,而對面的畢正還盯著那個球出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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