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瘦瘦的Helena打沈清潤?
衛嘉優和景曇看向Helena,目光中都是隱約的不贊同。
不過景晨倒是沒有不同意,她眉眼彎彎的,笑著說:「你想要幫我打架,那太好了。」
之前在船上Helena說過,她不介意自己動手。那是否代表著Helena也有一定的戰鬥力呢?景晨對這點實在是感興趣。當然了,要是Helena的確打不過沈清潤的話,她也不介意二打一。反正面對沈清潤這種頭腦不那麼清醒的神經病,也不需要什麼規則的束縛。
見此,這件事情算是定下了。
知道了小葉和沈清潤的事情,這讓衛嘉優的唇邊笑意加深,但她沒有忘記其他人。她的目光落在本應該消息最多,可每次都只說些沒有意思的八卦的小女兒身上,神色變得危險。
Helena在一側看著衛嘉優神色的變化,只覺得嘖嘖稱奇。她好像明白了景晨說的,她媽媽不走尋常路了。
景曇知道自己逃不掉,她放下筷子,看了眼景晨,爆料:「報告媽媽!問箏和Helena認識是一/夜/情!根本不是舒訫告訴哥哥們的什麼之前見過然後就一起約會了!她們兩個是幾年前問箏為了收購航運集團去CA代表精達集團參加慈善晚宴後,在段毓林的局內認識的。當晚就去開/房了!」
不講道理的景曇!
景晨哪裡想到自己親妹妹這麼拆台,她一時間根本反應不過來,只能下意識地看向了Helena。而本來在喝水的Helena聽到了景曇這話,那口水也沒咽下去,也愣在了原地。
衛嘉優將信將疑的目光落在了景晨和Helena的身上。
她以為這倆人只是利益結合呢,沒想到這麼不虧待自己呢?
想到剛才兩個人若有若無的親近,當時衛嘉優不覺得有什麼,只以為兩個小東西在演戲,但現在聽采琴這麼說,好像這兩個人的氛圍確實有點不對勁。
景晨不看媽媽,也不看Helena,她只是淡定地涮肉、吃肉,好像說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樣。
但剛才她的反應就已經表示了,景曇說的都是實話。
景曇笑嘻嘻的,她也沒想到景晨會有這樣的反應,她揶揄地看著景晨和Helena,語氣欠欠地說:「不好意思哦,問箏、Helena。我最近實在沒有什麼八卦可以餵養給媽媽了,只能說說你們藏起來的秘密了。」
Helena看她這樣,心裡只有無奈了。她搖了搖頭,抿唇,看向衛嘉優,神色認真:「阿姨,采琴說的是真的。」
媽媽叫她采琴就算了,怎麼Helena也這樣叫她!
景曇不高興,她憤怒地看著景晨。
可景晨就根本沒看到她一樣,依舊在機械地涮肉、吃肉。
「那你和問箏,誰是top誰是bottom啊?」衛嘉優終於問出來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不僅是她,在場的除了當事人的兩個人,都很想知道,景晨這種個性到底是上面那個還是下面那個。
要是和一般人,景晨肯定是上面的那個才對。但是長公主哪裡是一般人了,她有的時候看起來比景晨還要凶呢。
Helena看向景晨,目光似是在詢問如何回答。
景晨涮肉的動作一頓,時間到了本應該放在自己碗裡的牛肉,不自覺地就放到了Helena的碗裡。想到Helena好像整場都沒怎麼吃肉,她頓了下,思考要不要拿回來。
就在她思考的時候,Helena已經將涮得口感正好的肉放到自己的口中。軟嫩的口感讓她感到欣喜,她略有些期待地看著景晨。
景晨見狀,繼續自己的涮肉,只不過吃肉的已經不是自己,變成了Helena。
兩個人誰都不回答,只是吃著自己。
得不到答案的幾個人抓耳撓腮,可衛嘉優還顧及著今天是第一次見Helena不好刨根問底,一時間還真就讓這兩個人給躲了過去。這怎麼能讓景曇她們忍受!
景曇平地一聲雷,大聲道:「景問箏,媽媽問你呢!」
「問我什麼?」景晨神色迷茫,抬頭。
「問你是top還是bottom。」莊亦清補刀。
景晨緩緩地勾起笑容來,目光從景曇的身上逐漸轉移到莊亦清臉上,她的眼部肌肉微微動了一下。頓時就讓想湊熱鬧的安舒訫縮回了頭,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吃著面前的胡蘿蔔。
「這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本來教給Helena的裝不懂戰術,此刻被景晨光明正大的挪用。
幾人倒是沒想到景晨結婚後變得不要臉了,她們想要群起而攻之,可想到景晨那可怕的戰鬥力,只能悻悻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