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想他杜國強,英明神武一漢子。現在要為了幾毛錢嘰嘰歪歪。不過有錯嗎?沒有錯!
丁大爺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他是過日子人啊!
杜國強心裡碎碎念,專心乾飯,但是眼珠子還滴溜兒轉,默默的觀察。雖說已經有兩個人乾嘔了,但是其他人依舊沒有抵擋住肉x的熱情,那筷子哎!吃吧吃吧!
杜國強覺得大家的腸胃真的很強悍。
他可不行。
餓得要死的時候他能吃草,但是不窮不餓的時候,他就立刻金貴矯情起來了。
杜國強一口肉也沒吃,但是不妨礙他忙活的歡,不吃肉還能吃菜啊。
「最後一道菜,最後一道菜上來了……」
杜國強探頭一看……噦!
忍住!
這啥玩意兒啊!
杜國強發誓,他回農村參加婚禮,都沒看過這麼奇形怪狀的東西,這是啥啊!
雖說這席面有四道葷菜。但是杜國強掃了一圈,只覺得眼前一黑,一個滷肉切盤,一個蛇羹,燉了一條魚,還有最後上的這道菜。杜國強愣是沒看出來是啥:「這啥玩意兒?」
丁大爺這樣的狠人都沒敢下手,遲疑了一下,說:「像是蟲子啊。」
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由衷的產生了疑問,他家都擱哪兒弄得這些奇形怪狀的東西啊。
孫正方也愣是忍住了。
但是,這是油炸過的啊!
這年頭,過油的東西,那就是實打實的好東西,就這油水兒都值得下口了。
丁大爺鼓足勇氣,說:「我嘗一口吧。」
他顫顫巍巍的夾了一筷子,閉眼往嘴裡一放,隨即眼睛一亮:「哎,你還別說,酥脆!香,真香!極好的下酒菜!」
大家一聽,火速動手,杜國強毅然不動。
孫正方看不上杜國強的矯情,下手賊快。
別的桌也是一樣,雖然有些遲疑,但是油炸的咋能不好?一入口就恨不能全都扒拉到自己碗裡,好吃啊!
就說嘛!
胡大叔這人最是講究,咋可能弄的不好。
場面一下子有熱鬧起來。
杜鵑:「那是什麼啊?」
她居高臨下,看的還是挺清楚的,畢竟才二樓,不過這吃的是啥啊?她沒認出來。
陳虎梅和陳虎兩個廚子也琢磨開了,好半天,還是資深廚子陳虎見多識廣,他說:「看著像是螞蚱。」
杜鵑:「嘔!」
「你這孩子,又沒讓你吃!」
杜鵑:「……」
她眼睛睜的大大的,實在是不太能理解,胡家這菜譜到底是咋定的,咋就這麼讓人看不懂呢。
離譜至極。
杜鵑:「他們……算了,我不說了。」
別人吃的開心,她不潑冷水呀!
杜鵑撐著下巴,瞅著樓下一桌桌歡樂的架勢,問:「媽媽,你認識主桌的人嗎?那桌好幾個我不認識的。這常大媽都不能坐主桌了,也是神奇。」
這誰家結婚,再怎麼人多,也不會安排當事人父母去坐副桌啊。
常菊花領著白晚秋父母還有雙方親戚坐在第二桌呢,就……
杜鵑參加的婚禮不多,但是大受震撼的。
陳虎梅:「我們廠子的領導,那個中山裝不是,那是我們上級主管部門的一個領導,當初胡大叔就是救了他。他來廠子檢查過工作。」
杜鵑哦了一聲。
陳虎梅:「因為這個領導在,所以我們廠子裡才來了好幾個領導,不然胡大叔咋可能請的來。」
杜鵑點點頭,倒是也懂。
杜鵑小聲嘀咕:「也不知道領導吃了那怪裡怪氣的肉,會不會噁心吐了。」
陳虎梅:「……」
杜鵑倒是個八卦個不停的碎嘴子,又說:「你看,你看常大媽那桌搶的,好激烈啊!」
那一桌真是「腥風血雨」,大家筷子舞的都要舞出殘影兒了。
不僅如此,一個個恨不能搶過盤子舔一舔,每個菜盤子都光亮了。上一個菜沒一個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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