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木也不懂,兩個新人傻鳥兒面面相覷。
他們不懂,張胖子懂,別看很多工作都樂意要男同志。但是,他們這行,能夠迅速上手,思維敏捷的女同志那也是人人爭搶的。畢竟他們這活兒也不是掄大錘,不是非要力氣大。
而不管是犯人還是受害者,都是有男有女,這個時候一個女公安的存在就很重要了。
最起碼對很多女同志來說,女公安更好說話。
這就是為啥衛副所整天神經兮兮。
就怕有人搶人。
作為專業人士,他是看得出來杜鵑這人很適合幹這行。她算是子承父業,人也機敏,多好的苗子啊。誰搶跟誰拼了。
張胖子作為衛副所的嫡系,自然也是神經兮兮的很緊張。
張胖子:「咱說上一個女同志就是被他們要走的,你敢信?他們火車乘警和咱們派出所片警兒之間還能互相調動,說了都沒人信。調動也就算了,還調動的飛快!真是的!想一想就委屈。」
杜鵑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張叔的表情好痛心疾首啊!
李清木也差點笑出來。
隨著火車進站,很快的,他們就看到了公安服裝的男人,杜鵑:「咦?是高叔啊?」
除了老高,還有一個杜鵑不認識的人。
而兩個人中間就是傳說中為愛私奔的中年男人老貴貴三兒。
老貴這會兒瘦的像是一陣風都能颳倒,頭髮亂糟糟的,衣服更是皺皺巴巴,大寫的一個悽慘,這都能本色出演楊白勞了。
幾個人很快的上前,老高:「這是貴三兒,我們從唐山接回來的,人就交給你們了。你們處理一下他那家之前報案進小偷的事兒,處理清楚了沒問題就可以放人了。」
張胖子:「那他牽扯的其他事情……?他不是被騙進盜竊團伙了?」
「對,不過他沒參與,挨了好多揍。因為不肯參與,被四月紅賣到山裡的黑磚窯了,這不,我們這次過去調查的差不多給了解救出來的。」
杜鵑:「???!!!!」
黑磚窯?
那是什麼?
杜鵑只聽過解放前有這個,還沒聽過現在也有,這也太離譜了。
別說杜鵑,就連張胖子也震驚了:「現在還有敢偷偷幹這個的?」
「誰說不是呢,就是有膽大包天的。你們是不知道,我們和當地的公安配合過去的時候,裡面的人都啥樣。一個個骨瘦如柴的。像是貴三兒這樣去的晚的都算是好的,那些早早就進去的都沒人樣兒了。」
頓了一下,老高擺手:「行了,人交接給你們了,趕緊帶回去吧,把這個入室盜竊的事兒也落實個清楚。人就可以放了。」
「成!」
幾個人看著老貴的樣子,就他這個骨瘦如柴還算是好的?那不好的得是啥樣兒啊。
老貴人都有點呆呆的,知道跟著幾個人一起來到派出所,直到進入派出所,猛地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回來了,我終於回來了,嗚嗚嗚,我好慘啊。我真是太慘了啊!我的愛情啊!」
杜鵑:「……???」
你不哭被賣入黑磚窯,你哭愛情?
杜鵑大惑不解,大大的震驚。
「我終於回來了!我終於回家了!嗚嗚嗚……」
「好了。別哭了,趕緊起來吧。」杜鵑勸了一嘴。
老貴嗷嗷哭,哭的更慘,說:「公安同志,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啊,我這輩子,不求吃好喝好住好用好,我就是嚮往真摯的愛情。我四十多了,就想找個愛x情,咋就那麼難!她騙我錢可以,騙我人也可以,怎麼可以騙我愛情!」
杜鵑:「……」
你這……
老貴:「她這一走,就不讓我碰了,我稍微靠近,她就給我一個大逼斗。她還跟其他好幾個年輕的爺們在一起,晚上嗷嗷的,這是剜我的心啊!我的愛情啊,我不介意,我不介意她這樣,只求她回心轉意。可是她為什麼不肯啊。」
杜鵑:「……」
這叫啥?
舔狗?
老貴:「她讓我給他們幹活兒,我就不干!我的愛情已經沒有了,我要報復,我要報復她,我就是要讓她不能如意,我就是不給她幹活兒。除非她跪下來磕頭求我,說以後只有我一個男人,把那些小白臉都攆走。可是,可是她說我做夢!她不肯攆走那些該死的老爺們,轉頭兒把我賣了,她怎麼能這樣!嗚嗚嗚……我命苦啊!」
杜鵑:「……」
她忍不住嘴角都抽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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