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老蔡也交給他們啊?」
「他窩藏搶劫犯,並且阻撓抓捕,牽扯進來了就不可能輕易脫身的。」
現在風氣就是這樣,一般來說都會嚴肅處理。
不過他們移交臨市之後,後續就不負責了。
「大家好好干,我相信大家的能力。哦對,杜鵑,這個給你。」
杜鵑看著遞過來的一把花生糖,問:「咦?你給我糖幹啥啊?」
杜鵑疑惑。
衛副所:「你的糖不是都給孩子們了?拿著吧,調查案子的事兒,也不能讓你自己往裡添東西。」
杜鵑:「啊這……」
有點不好意思收。
「拿著,這也不是白來的,又要票又要錢的,所里不能讓你吃虧。」
杜鵑輕輕的點點頭,爽快的手下,說:「謝謝副所。」
「你個小丫頭謝什麼,我知道你是為了工作。」
衛副所:「行了,今天照常下班,明天繼續走訪,案子繼續查下去,早晚有一天我們能找到這個賊。「
「好!」
最近一直都很忙,難得今天正常時間下班了,哦,其實也不是正常時間,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了,天都要黑了,但是比前一段兒在市局幫忙的時候肯定是早多了,那都一天天的不回家。
杜鵑跟李清木兩個人一起騎車回家,李清木:「我凌晨還得去接人,嗚嗚。」
杜鵑同情的看他一眼,說:「嘿嘿,我不用去。」
「這給你顯擺的。」
杜鵑得意的笑了一下。
兩個人一同回家,剛到院門口,就看到周如。
杜鵑詫異的不行:「啊?她還沒走啊?」
大大的震驚。
「這還用說?人都在這兒了,自然沒走的。」
兩個人都頗為一言難盡。
許元都把她掃地出門了,她怎麼好意思啊,就借住在葛長柱家。得虧葛家大姐人緣兒好,也得虧他們大院兒的人都厚道,不是那種愛挑事兒舉報的,不然就她這樣的,肯定要有點說道的。
先前她還能藉口自己是幫忙籌備葛長玲的婚禮,所以才借住在那邊,但是現在呢?
杜鵑小聲嘀咕:「這知青辦咋不找她啊,他們那邊政策還挺松的。」
「估計他家有點辦法吧。」
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蛐蛐人。
周如一個人站在大門口,乍一見李清木,還沒說話眉眼就柔和起來,帶著幾分黏糊的笑:「李清木,你下班了啊?」
隨即又看向了杜鵑,上上下下的打量,眼神鄙夷,十分嫌棄。
不單單是對杜鵑,但凡是個女的,年輕點的,她都這樣態度。
「你怎麼跟她在一起啊?我跟你說,你可不要被她騙了,她可不是什麼好人,十分沒有素質。」
杜鵑就很無語,她也沒說話啊,這人可真是有病,她哼了一聲:「你有素質,你有素質賴在別人家裡不走。」
她懟了回去。
周如一副微妙的表情,撒嬌的衝著李清木說:「李清木,你看她。」
李清木:「……????」
杜鵑:「噦~!」
兩個人都有點不可思議。
李清木趕緊說:「哎媽呀,大姐,你可別跟我來這套,我跟你可不熟,啊不是……我跟你連認識都算不上啊,你這語氣,還以為我們有啥呢?我可告訴你,你少敗壞我的名聲。我還得找對象呢,跟你這樣人牽扯在一起,那可丟死人了。」
周如不可置信:「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李清木:「那不然呢。」
他往杜鵑身後靠了靠,說:「杜鵑啊,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你可得保護我,也得幫我證明啊。媽呀,我跟這個女同志根本不認識,她突然就來這一出兒,讓人怪害怕的。」
李清木可不是裝模作樣,是真的不想靠近這個女青年。
這女同志看著就不像是正常人。
誰家好人家的姑娘去一個剛認識沒幾天的老爺們家裡住,死賴著不走啊!
不過葛長柱也是個奇葩。
他們是奇葩到一起了。
李清木警惕又謹慎,這女青年,退退退!
周如氣的跺腳,咬牙說:「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李清木:「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