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一點都不妨礙他們親親熱熱的給長輩燒紙。
凌晨的山裡沒有其他人,雖然下著綿綿細雨,但是一點也不影響他們的行動。周圍有些樹木,但是又不多,所以能夠一眼看到周圍。倒是也讓他們放心。
這才敢說這些有的沒的。
陳虎:「爸媽,我去年年底評級,工資又漲了一級,咱家條件很好的。現在日子真的很好,你們也不用多為我們操心。」
自從有了系統,陳虎食材多了,自己琢磨的菜色都多了,雖說他以前廚藝也很好,但是物資有限,所以做得好但是也不算出挑。但是現在倒是越發的明顯好了。
特別是一些自己琢磨的新鮮菜色,考級的時候都幫了大忙。
他家是祖傳的廚子,這方面做得好,陳虎也高興,難得都帶著幾分炫耀:「我現在的廚藝更好了,強子指點我,我自己還研究了一些新菜色……」
微微得意。
一家子燒紙碎碎念,燒了大半兒了,杜鵑覺得有點腿麻,她起身到處看了看,再次確定周圍沒人。
也是,沒人像他們家這樣干。
一家子念叨了好久,終於燒完了,就算是下雨,他們也是不放心的,還是等火苗都滅了,紙灰都被雨水淋濕,這才放心,一家子依依不捨的告別。
下山的路有些泥濘,這雨倒是漸漸的大了不少。
杜國強叮囑:「都小心點。」
「知道的。」
一家子慢悠悠的下山,杜鵑膽子挺大,並不怕這裡,她回頭瞅了一眼,繼續往下走。
「小心!」
杜國強自己叮囑別人小心,他倒是一下子滑了出去,杜鵑只來得及叫,陳虎猛地上前拽住了杜國強。
杜國強:「呼!哎媽呀啦!」
他說:「我好像踩了什麼。」
杜鵑的手電筒直接照過去,大晚上出門可不會不帶手電筒。
杜鵑仔細一看,說:「是一個爛果子。」
杜國強:「我就說嘛!」
因為這個小插曲,幾個人走的更慢了一些,剛下山,就看到遠處有動靜兒。有人窸窸窣窣的騎車過來。
大概是沒想到有人,那人也打了個刺滑兒,差點摔溝里,好在及時控制住。
不過很快的,就聽試探的聲音:「是誰?」
大家還有點距離呢。
杜國強立刻示意大家往一邊兒閃,他捏著聲音說:「大家都是來上墳,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那頭兒沉默了一下,麻溜兒的說:「好。」
因為有點距離,他們很快的閃開,距離更遠了一些。
本來就有一段距離,這還一個往左走,一個往右走,瞬間更拉開了距離,幾個人火速開鎖上車,嗖的一下子自行車就竄了出去,將各走各的表現的淋漓盡致。
車子飛一樣的竄出去,一下子就竄了老遠,直到雙方都看不見人影兒。
杜鵑屏住的呼吸倒是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她這才回想起剛才說話的聲音,說:「那個聲音有點耳熟。」
杜國強:「是薛妍妍。」
他們一個大院兒的,雖然接觸不多,但是杜國強聽出來了,他記性很好的。
杜鵑:「啊?那她會不會認出我們?我們家人身形還是挺明顯的。」
杜國強:「未必,有點距離呢,人離得遠又下雨,天還黑著沒有半點的光亮,她未必能認出來的。再說我捏著嗓子說話,你們都沒開口,她都不知道男女就更不容易知道了。再說。就算是猜到了又怎麼樣。大家都來祭拜,誰能說誰?」
「也對。」
「而且就算是真認出來過後兒也沒證據啊。」
杜國強安慰住了其他幾個人。
杜鵑說:「她應該是來祭拜她爸爸的。」
薛妍妍他們家的情況真的有些特殊,但是薛x妍妍她爸走了,她們三個女同志一起生活的倒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