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真是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就連齊朝陽都知道了,藍家孫子和外孫子搶工作了。
杜國強:「定下來了,他家肯定讓外孫接班的。」
齊朝陽不太意外,畢竟老兩口是跟著女兒女婿生活,外孫也在身邊,孫子好幾年不見一次,感情自然淡一些。
杜國強:「我師父這些年都跟著美心一家子生活,就不用我說,大家也看得見他家對老人家啥樣。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師父選擇朱宇,其實都是人之常情。再說我師父這兩年撐著沒退休,就是為了等朱宇高中畢業。我是知道他老人家的,他不是那種輕易就被人左右的。建業是兒子不假,他家孩子是長孫也不假,但是感情親不親近,跟男女也沒什麼關係。我師父不是那種重男輕女的,他不偏心兒子一家。」
齊朝陽:「我看出來了。」
杜鵑撐著下巴,幽幽:「朱宇要是接班,我和他就成了同事了哎。」
齊朝陽好奇:「你們關係不好?」
杜鵑搖頭:「沒有呀。」
齊朝陽的眼神兒可不怎麼相信。
杜鵑:「真沒有!我們小時候不太對付,但是那會兒都是小孩子,長大了自然不會啊。」
齊朝陽含笑看著杜鵑,給杜鵑都看不好意思了,說:「本來就是。」
齊朝陽:「我沒說不是。」
「那你別看我。」
齊朝陽沉默一下,挑眉笑著說:「好。」
杜國強的臉……黑了。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覺得你勾搭我閨女。
齊朝陽一轉頭,就看到杜國強死亡凝視。
他也不尷尬,反倒是問起來:「杜叔,你說樓房能盤炕嗎?」
杜國強無語,他嘴角抽了下,問:「那你怎麼不問能不能上天?你有沒有生活常識,當然不能。你怎麼想的啊?」
齊朝陽:「……」
杜鵑大眼睛水汪汪的盯著齊朝陽,真沒想到,還以為齊隊無所不能,然而……他沒生活常識。
杜鵑好奇的問:「你怎麼想到盤炕的?」
齊朝陽:「暖啊!我覺得冬天家裡溫度不如辦公室。」
杜鵑:「……」
你辦公室小自然更暖和,而且吧,辦公室總是有人,就更有熱乎氣兒。那肯定是比住宅更暖。
他們的家屬院是集中供暖的,雖然不說特別熱呼,但是夠用了。這位還能想到自己盤炕,也是離譜。
杜國強冷漠臉:「這你別想了,不可能的。你要是怕冷就買幾個熱水袋到時候放在被窩裡。你想提升整體的溫度到辦公室那樣不可能的。你辦公室才多大?」
杜鵑點頭:「就是。」
齊朝陽:「那好吧,我也就是自己瞎琢磨。」
杜國強感嘆:「你x們市局是真的不忙了啊,你都琢磨盤炕這麼離譜的事兒了。可見真是輕鬆了。」
齊朝陽:「外面一茬茬兒的這個那個的,可不是都消停了。」
有些話不用說的太詳細,但是大家都懂的。
杜國強:「話是這麼說,但是你們也不能全然安心下來。我跟你講,城南這一片兒還好,雖然人多,但是除了機械廠大廠在這邊,就是家屬院兒多。有工作,就相對穩定。城北那邊兒,你們得多上心的。原來有些三教九流的,都住那邊兒。以前老實,誰知道會不會現在跟著渾水摸魚。」
齊朝陽:「我聽說了一些,其實也挺詳細了,但是這些年還挺穩定的。」
「呵。」杜國強:「你可別覺得這些年老實就是真老實,那邊有幾個大雜院兒的人早年都是鬍子。解放後判了,但是這幾年也陸續都出來了。我倒不是說用有色眼鏡看人。說他們就不是個好的。但是鬍子也分好壞,有的確實挺仗義也是逼的沒路才幹這個。但是有的純是貪得無厭,不敢對付那些厲害的,欺負老百姓的玩意兒。他們消停是因為不敢折騰,但是要是給他們機會,還真是不好說。不能掉以輕心的,多少還是多觀察觀察,上點心。」
齊朝陽:「你說得對。」
其實他們也不是沒數兒。
但是這幾年都挺老實的,所以難免……
不過既然杜國強提醒了,那就說明,杜國強心裡不放心那些人,齊朝陽自然上心。
杜國強:「邵家你曉得吧?」
這誰能不曉得。
他家就是偽裝的很好的喪心病狂之徒。
要不是去年陰差陽錯的查獲了他家,倒是讓他家成了漏網之魚,雖說當時也要下放了,但是下放和下放還不一樣。他家是死一萬次都不足惜的。
杜國強:「他家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是早年會裝,為了立人設也是幫了些人的。好些人受過他家恩惠。有些人明白大是大非,不會胡來。但是保不齊也有一門心思認定他家是恩人的。難免摻和在外面的事兒里攪合風雨,趁機報仇。我說的這些個都是怕出大事兒,其他的過日子的,我也說不出更多,有事兒你來問問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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