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啊,其他的都沒了。
她打量這光不溜秋的父子兩個,平心而論啊,這本錢就一般般。
她汪王氏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早年做寡婦,也曾經有過那麼幾個相好。雖然進城之後她老實了,也跟一些老頭兒關係不錯,但是還是很有底線的。實際並不越雷池一步。
可那是因為一來她歲數大了。二來顧著兒子的臉面。
她收斂了,不代表她沒見識,她實際上是見過世面的。
誰還沒年輕過。
這兩個人……不上不下吧。算x不得更差的,但是也沒說更多好。
這男人啊,沒點本錢真不行。
但是要說葛長柱完全不行,也沒有啊。
中等水平吧,這咋還籠絡不住媳婦兒呢。
看來也是個沒用的。
她心裡蛐蛐兒葛家父子,但是到底是沒有上手。
她要是真想,那總是不虧的。
畢竟,她是能籠絡住人的,所以只是搖搖頭,嫌棄的撇嘴,就捏著鞋子褲衩,跟捏著炸藥包一樣,抻長了胳膊跟天平一樣,嗖嗖的撤退。
真的,不是她非要把胳膊抬得這麼平,而是真的太臭了。
褲衩子臭,鞋子更臭。
這腳丫子是個大汗腳啊!
太臭!
汪王氏嗖嗖走。
她倒是不知道,她身後還有人偷看呢,不是旁人,正是孫大媽。
孫大媽躲在汪王氏剛才躲著的地方偷看,眼瞅著汪王氏就連人家褲衩子都扒了。這給孫大媽激動的,以為自己能看見什麼了不得的呢。
結果!
結果結果!
你告訴我你就是為了占便宜才偷褲衩子和臭鞋。
這他娘的!
你就給我看這個?
你們這麼本分的嗎?倒是顯得我這個人思想有點滑坡啊。
這可真是……
孫大媽表示十分的不能理解。
等人都走了,她一個人上前,你還別說,她的疑惑比汪王氏還大。但是她不懂,前頭的人肯定是懂的。沒管就是沒事兒。孫大媽帶萬千的疑惑,盯著這父子兩個。
但是看的再多也沒有用,這父子兩個已經沒有什麼能拿走的了。
一茬兒一茬兒的,都沒了。
這真是跟以前農村過年殺豬一樣。
孫大媽沒什麼能拿的,索性盯著這個人看。
嗯。看看怎麼了?
她看看也不吃虧。
葛老頭兒……嗯,真的很一般。
葛長柱兒……比他爸強一點,但是也就是那個樣兒。
她跟常菊花還有汪王氏不一樣。
常菊花人家有老頭兒。
汪王氏是年輕的時候就開始守寡,早就習慣了,而且自己也有自己的春天。
但是孫大媽吧。
她家老伴兒是前幾年才去世的,她雖然尖酸刻薄,但是又不是汪王氏那種能對外發展的人。在這方面,她要臉,還並不想亂來。她是最疼兒子的,也怕因為這種作風問題給兒子抹黑,所以從來都沒想過再找了。
正是因為沒找,這突然看見兩個人這樣,她還有點想念那事兒了。
孫大媽抿著嘴,緊緊的盯著葛長柱。
至於葛老頭兒?
都有年輕的,誰還要看老登啊!
這要是沒有對比也就算了,既然有對比,她肯定是看年輕人。
反正他們也是不知道的。
孫大媽盯著葛長柱,越發的覺得自己這幾年真是虧啊!
你說哈,雖然葛長柱長得一般,但是也是個老爺們啊,這周如咋就看不上呢?哦對,周如看上了許元。雖然人家許元是半點也不搭理她,但是一點也不妨礙她整天表哥表哥的。
真是個不守婦道的。
這要是古代,這種人都得被沉塘。
倒是可惜了葛長柱。
你說哈,這老爺們怎麼的就這麼沒出息。連個媳婦兒都籠絡不住啊。
孫大媽忍不住伸手……很快的,她就開始動手動腳。
這也不差啊!
不是不能用!
周如真是太不知足了。
這麼一想,葛長柱也挺可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