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多嘴!
讓你多嘴問這一句!
你不知道這是個癲婆嗎?
你不知道這是個腦迴路有問題的嗎?
你說一句,她還能腦補成千言萬語的愛意啊!
你招惹這個倒霉催的幹啥啊!
許元打心眼兒里是真的不待見周如的。
許元沒忍住,又啪啪啪的打了自己的嘴巴幾下。
周如一把拽住許元的手,說:「表哥,你這是干x什麼?你這樣,我心疼。」
許元:「你……」
他正要說話,就聽一陣聲音傳來。
「你們幹什麼?」
許元和周如兩個人一回頭,就見杜鵑李清木陳正民三個人齊刷刷的看著他們。
許元心裡一慌,不過很快的想到,自己慌什麼啊,他行得正坐得直!
他跟周如可沒有什麼。
周如立刻說:「我跟我表哥清清白白,你們可不要誤會。」
許元一聽這個,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本來清清白白的,聽見你這個話也不對了。
許元真是要讓周如這個癲婆氣死了。
他就不該好心救人。
他趕緊說:「我今晚去我舅哥那兒喝酒了。這不,剛回來,走到這的時候聽到有人哭,就看到中路摔在水溝里,是我給她拽上來的,人剛救上來,你們就來了。」
他說的十分詳細,不詳細不行啊!
他可不想跟周如這個晦氣的玩意兒沾邊兒。
別問,問就是要臉。
他許元寧願沾上惡毒的人,都不想沾上這個沒腦子的花痴蠢貨。
被人暗戀被人喜歡被人崇拜是很滿足自信心是很得意。
但是,如果這個人是個癲婆,那就另當別論了。
不會覺得多高興,只會覺得很丟人。好像他的檔次,也就能被這樣的人喜歡。
這真的很丟人。
許元一想就覺得眼前一黑。
他說:「真的,不信你們去找我舅哥核實,我出門到現在也就二十分鐘,我在那邊喝酒的。我可是有媳婦兒的,可不想跟這個娘們又牽扯。」
許元真是擔心極了。
杜鵑:「……」
李清木:「……」
陳正民:「……」
許元痛苦又恨不能躲周如十萬八千里的表情太明顯了。
就這,他們但凡是說出一點不相信的話,許元都能當場崩潰。
杜鵑是知道的,這許元也不是什麼清正的人,他都能「三人行」了,可見也沒啥底線,但是就這都能被周如逼到這個份兒上。可見周如噁心人的能力是有一手兒的。
最可怕的是,她還不覺得自己噁心人了。
杜鵑:「那你呢?你晚上出來幹什麼?」
她看向了周如。
周如委委屈屈的看向了許元。
許元暴躁:「你他媽看我幹什麼,你出來幹什麼你直接說唄。你該不會是想訛我,說是跟我優惠吧?那我可比竇娥還冤。你別想冤枉我。」
周如嘟嘴:「我沒有這個意思的。」
她微微揚頭,隨即眯眼看杜鵑,說:「我出來幹什麼,你管不著。」
杜鵑平靜的很,她說:「那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吧,深更半夜在大街上溜達,總得有點理由的。今晚的事兒可不少,有變態有耍流氓的有偷豬賊,你出門幹什麼,總是得給我們解釋清楚。」
周如聽到這個,不自然的抿抿嘴,嘴巴嘟嘟的更明顯了。
杜鵑挑眉:「走吧!」
周如委屈的不行,說:「你憑什麼帶我走,公道自在人心,你這麼做,就是為了打擊報復。」
杜鵑:「???」
她真心發問:「我報復你什麼?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不過雖然接觸不算多,但是杜鵑也是知道這人不是什麼腦子正常的。
你說她是個神經病瘋子,她還真的不是;但是你說她正常,大街上的流浪狗都不能同意的。
她這癲婆,絕對不正常。
杜鵑:「趕緊的,我沒工夫跟你說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