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所深深的看了葛長柱一眼,說:「行,既然你不需要別人多管,我們也不多管閒事兒。你們家自己處理吧,但是不要在鬧騰了,動手不行。」
他十分嚴肅。
葛長柱抿著嘴點頭。
他也沒有看起來那麼大膽。
杜鵑更看不起這個男同志了。這自己媳婦兒都跑了還不趕緊去追,反倒是窩裡橫。
葛長柱:「你們都走吧,都走都走,這是我家的家事。」
常菊花:「那可不,又不是我們戴綠帽子。」
「你這老虔婆給我閉嘴,少詆毀我媳婦兒。」
常菊花:「那不然呢,你說文玉柱呢?」
現場安靜下來。
孫大媽趕緊說:「你少詆毀我外甥,我外甥可不是那種人,他還看不上一個已婚婦女。他是回老家了。這天都冷了,還能一直留在這邊嗎?他回老家,你不要胡說八道。」
常菊花:「呵呵。」
雖然孫大媽虛張聲勢很大聲,但是可沒有人相信這個話。
平日裡文玉柱跟周如多少也是有些眉來眼去的,如今說他們私奔了,一點都不奇怪。
不過周如跑了一點也不讓大家覺得多詫異,畢竟周如從來都沒有看上葛長柱,她一直都沒把葛長柱當回事兒的。先頭兒盯著許元,大家也是看在眼裡的,所以說她是什麼好的,也是沒人信的。
「你們走,你們趕緊走。」
葛長柱把人攆出去,一個個都推搡出門。
杜鵑也不例外,這會兒薛妍妍倒是湊上前,低聲問:「咋樣了?」
杜鵑:「他家自然不會報案。」
薛妍妍震驚的睜大眼,說:「那就這樣了?他們家就這麼認了這個綠帽子?」
別看孫大媽虛張聲勢,但是大家都看出她的心虛了。
擺明了啊,周如是跟文玉柱走了。
常菊花叫的那麼大聲,大家都聽見了。如果她不是親眼所見,怎麼可能會這麼說?大家都沒懷疑常菊花說謊,但是卻沒有想過,常菊花就算不知道也猜得到。
畢竟,一直都是他家在其中挑撥鼓動的。
有些話啊,那是不用親口說的,只要不斷的表示出來,早晚有人上套兒,如今不就是這樣?周如就上套了。
葛長柱將人都攆了出來,大家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嘀咕這個事兒。
有幾個老太太圍著常菊花,說:「他們真的私奔了啊?」
常菊花:「那還有假?我親眼看見的,周如跟文玉柱跑了。」
「那你當時咋不叫人啊?」
常菊花面色一僵,隨即說:「那我哪兒想的到他們是私奔啊?這多少x年沒見過這個了,我也沒往那處兒想啊。」
「是了是了,這誰能想到這個。」
「哎媽呀你說葛長柱,他娶個媳婦兒就跟沒娶一樣,沒睡過也就算了,還跟人一起走了。你說葛長柱是不是不行啊,不然怎麼的就拿捏不住周如呢。」
「我看也是啊,你說那個文玉柱,不管是工作還是啥的都不如葛長柱啊,周如都能跟他走了。可見是真的就是不待見葛長柱。會不會他們沒有圓房真是因為葛長柱不行。」
「不好說,我看這事兒也是不好說。」
「這要是讓我說,葛長柱也是個活該的。一般老爺們遇到這種事兒,不說報案把人抓回來,發動發動鄰居幫忙找人都是要的。他倒好,就這麼水靈靈的給綠帽子戴上了,那是半點也不猶豫。找人都不找,我也是服了。」
「嗐,葛長柱糊塗也不是一天了。」
大家議論紛紛的,這種帶一點點顏色的八卦新聞,可是最招人喜歡的,大家議論個不停。杜鵑他們也都在看熱鬧。要說這些人里誰最高興,那肯定當屬胡家人了。
不過胡相明會裝,倒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說:「葛長柱也不容易,媳婦兒跟人跑了,也是難啊。」
「我看啊,這事兒怪不得別人,就是他自己的事兒,他太縱容周如了,那個周如是個什麼玩意兒啊,也就他把周如當個寶。其他人誰看得上周如……」
「這話不對哈,那個文玉柱不就看上了。」
「文玉柱也是瞎,不過文玉柱又是什麼好東西,也不看看自己那個熊樣兒,就想著進城找個城市獨生女吃絕戶,也是夠不要臉了。真是臉皮厚也沒見過這麼厚的,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