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葛長柱,你給我開門,你敢做不敢當,你給我開門啊。」
她哭了出來:「你有本事對付我啊,你欺負玉柱幹什麼?你怎麼能這麼狠毒?我不會原諒你,我一定不會原諒你,你這樣自私自利的嗯,不配我的真心。你給我開門!」
「玉柱?文玉柱怎麼了?」孫大媽飛快的竄出來,追問:「你給我說,你快給我說,文玉柱怎麼了?你們不是走了嗎?你怎麼又回來了?我得外甥呢?你說,你快說啊。」
孫大媽急的不行。
杜鵑卻微妙的看著孫大媽,今天早上她還一副不知情的樣子,今天早上她還說文玉柱是回老家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謊言啊。她其實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杜鵑微妙的撇嘴,其他人也互相彼此之間交換了一個眼神兒,意味深長。
周如哭哭啼啼,孫大媽:「你別哭啊,有什麼你說啊。你什麼都不說,你真是急死我了。」
周如:「文玉柱住院了,嗚嗚,他被人打了,是葛長柱,一定是葛長柱乾的。他就是記恨文玉柱才做了這件事兒,他就不是個好人。他怎麼能這樣啊。我不會原諒他,我一定不會原諒他。」
杜鵑眨眨眼,心說葛長柱這麼兇猛嗎?這當天就報復回去了?
哎不對,不對不對,杜鵑很快的反應過來,周如這個人說話哪裡靠得住。如果葛長柱真是有問題,早就抓人了。還用等到周如回來找茬兒嗎?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她想明白了沒有言語,其他人倒是沒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說:「葛長柱把文玉柱打了?」
「哎不是,葛長柱這麼兇猛的嗎?果然這綠帽子可不是小事兒。他一個傷患都……哎不對啊,葛長柱大劈叉拉了筋,他走道兒都費勁,咋報復啊!」
「對啊對啊,文玉柱這小子還挺能打的啊。葛長柱沒事兒都時候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這都受傷了,還能打了文玉柱?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葛長柱就沒有那麼厲害。
「也是哈……」
「你們什麼意思,你們的意思難道是說我說謊嗎?我說謊有什麼好處?他們兩個人一個是我愛的人,一個是愛我的人,我也希望他們能夠和和睦睦的啊。我怎麼會詆毀葛長柱。玉柱還在醫院呢。嗚嗚。」
「玉柱怎麼會受傷,你個掃把星,都是你的錯,你跟誰誰受傷。自從跟你在一起,葛長柱進院就跟走城門一樣,現如今又是這樣。你跟我家玉柱在一起,我家玉柱就開始倒霉,你這個掃把星,天殺的啊……」
孫大媽撲向周如,薅著她打:「你個掃把星,我跟你拼了,你還我外甥,我的玉柱啊!」
「不是我,根本不是我,不是我的錯,都是葛長柱的錯。」
「你還好意思說?」
幾個人就這麼糾纏起來。
周如相當不忿,在她心裡,就該所有人都跟她一起譴責葛長柱的,最好是給他釘死在恥辱柱上,大家都聲討葛長柱,她就能理直氣壯的要求葛長柱給文玉柱付醫藥費,更是能要求葛長柱家裡出一個人照顧文玉柱,最好是吃喝拉撒全都包了,這樣才不枉費文玉柱造的罪。
要說文玉柱到底是不是葛長柱打傷的,其實周如心裡也是清楚,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不是的可能性更大。別看她這人總是讓人覺得驢唇不對馬嘴,做事情邏輯奇葩。但是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利好自己。
關於自己的事兒,她其實也不算是十分糊塗透了的。
周如覺得,是葛長柱乾的可能性也不算很大。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她為文玉柱謀算有什麼錯。
文玉柱已經這麼可憐了,有個人幫襯多好啊。
所以不管是不是葛長柱,她都要咬死了是他。
再說,本來就有可能是他幹的,他就是太愛自己,所以才這樣的。
這是她的魅力的體現。
想到這裡,周如昂首挺胸,得意的說:「葛長柱都是因為太愛我才會做錯事,你不埋怨葛長柱怎麼還能拿我撒氣。做這一切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文玉柱?」
「好你個周如,你偷人還偷出優越感了是吧?你算是個很麼東西,來我家這樣糟踐我弟弟,你還敢回x來!我跟你這個小賤人拼了!」
葛長柱一直沒有開門,想來是根本不在家,但是他雖然不在,可是葛長玲卻從外面回來了。她可真是怒火中燒。葛長玲猛地上前,一把薅住周如的頭髮,說:「你不僅跟人私奔還想要陷害我弟弟,你這個毒婦,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葛。自從你嫁進來,就如同那攪屎棍,沒有一天不挑撥我們一家子的關係。我和我弟弟都因為你而生疏了。你倒好,倒是真把自己當成一個好人啊。還敢耀武揚威。我打死你!」
她來了有一小會兒了,就是想看看周如到底要幹什麼!如今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周如就是個賤骨頭。
葛長玲心疼死弟弟了,她自覺得面前的女人分外的面目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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