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長玲:「你討公道你找公安啊,喏,這裡都是,你找兇手去啊。你想借著這個事兒冤枉我弟弟,那是想都不要想。我家長柱今天快中午才回醫院,再就沒有出去,他怎麼可能打文玉柱?再說,呵呵,你怎麼會跟文玉柱走在一起?你不是留著信說是因為我這個姑姐不好才要離開嗎?那怎麼跟文玉柱在一起的?你這個賤人,你都跟人私奔了,還想要往我身上潑髒水,想要陰我一下。你可真夠歹毒的。」
葛長玲真是越說越氣,這個周如竟然想要冤枉她,可見其人多麼歹毒。
她猛地上前,丁零噹啷,又打起來了。
真是退一步越想越氣,不如再干一場。
葛長玲十分憤恨周如,周如尖叫:「你個瘋女人,你打什麼。」
「你偷人,我怎麼不能教訓你。」
「好了!」
眼瞅著大家都管不住,楊大姐到底還是站出來了。
「你們都給我住手,一個個不知所謂!」
她板著一張臉十分嚴肅:「你們這樣做難道很光榮嗎?一個個的真是半點事兒也不懂,怎麼的,你們是好日子過夠了想要進去?給你們臉倒是都不要臉。打啊,你們繼續打,打死了算。打不死就去拘留,我看你們不想留在家裡是想去蹲一蹲了。周如,你跟人私奔,也別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真是嚴格追究,你就徹底進去吧。別忘了你檔案還有被拘留過的記錄。這好事兒你是一件也不干,缺德事兒倒是一件也少不了你。整天拿出那個樣子給誰看?你真當別人都要慣著你?你也有點自知之明,自從你來這個大院兒,惹出多少事兒,我不管你家裡人是怎麼教你的。但是我就一句話,你如果想進去,就儘管再折騰。孫大媽,還有你,你那個親戚一來就住一兩個月,是這麼回事兒吧?這人開了介紹信進城是可以的,他老老實實的,我們也不非要做那個壞人攆人走。但是你家那個親戚是個什麼玩意兒?挺大個老爺們想來城裡吃絕戶是吧?怎麼的別人都蠢升天了,樂意被你們坑騙?我告訴你,這種人進城就是不安定因素,我會聯繫他們大隊,好好說道說道。真是給你們臉,你們倒是不要臉了。」
「不要啊,千萬不要啊,我家玉柱不是個壞孩子。」
「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還不是壞孩子,這人要是不壞,就沒有壞人了。那種卑鄙小人,還想攔我的路呢。裝什麼好人呢?就是一個十足的卑鄙小人。」
薛妍妍小聲嘀咕。
不過這會兒沒人管她說啥,孫大媽:「楊大姐,我知道,我知道我家玉柱有些事情做的不好,他還是個孩子……」
楊大姐厲聲:「你給我閉嘴,孩子?有二十大幾的老爺們是孩子嗎?你整天背地裡講講大院兒這些姑娘的時候,十多歲的小女孩兒你也說不是個孩子了,怎麼的輪到你家外甥就還是個孩子。誰家孩子這個德行?這麼大的孩子,是驢嗎?就是因為有你這種長輩,有些人才越發的張牙舞爪不做人。你樂意哄著你外甥是你的事兒,但是你沒有權利要求我們這些鄰居也哄著。這種人,就是不安定因素,我會盯著你們家的。你這個外甥以後再來。他但凡是住超過三天,我都會找居委會打好招呼。你們好自為之。大家也別覺得我好說話,這次算了,我這次之所以算了不是看誰的面子,你在我這裡都沒有面子。我這次之所以不追究是因為這個人多少有點倒霉,他遇到搶劫的了,人現在還在醫院昏迷。」
雖然大家也聽了一些,但是這會兒楊大姐實打實的證實這個消息,還是讓大家很吃驚的。
搶劫啊。
這事兒可怪嚇人的。
「這是在哪兒被搶的啊?」
「我聽說是車站,先頭兒周如說的,我還以為她又胡說八道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真是沒想到。」
「哎媽呀現在也是危險,你說車站不是有乘警嗎?這都敢隨隨便便搶劫?這年頭兒窮瘋了才這麼大膽。」
「哪兒啊,我聽說是汽車站,火車站這邊的話,不就是杜鵑他們派出所了?那肯定不是他們這個所啊,她都不知道的。」
杜鵑在一旁點頭,說:「不是我們所接警的,應該是汽車站那邊。我們今天還忙著殺豬賊的事兒呢。」
「聽說了聽說了,真是個變態,好端端的殺豬幹啥。抓到了嗎?」
杜鵑點頭:「抓到了。」
「你說他們哈,我也是服了,這私奔就不能坐火車嗎?真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兒。」
「啥啊。就不該私奔。」
「啊對對對,不過這個周如心機也挺深沉的,都要走了還要算計一下葛長玲啊。真是個雞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