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很快的來到了醫院,竟然意外見到了齊朝陽,她立刻驚喜:「齊隊,你怎麼在這兒?你是、你是在這裡等我的嗎?」
齊朝陽嘴角抽了下:「……」
這個周如果然是個花痴。
要說起來,汪春艷最事情更過分,但是大家都更煩周如。就是因為周如永遠自戀永遠有一套自己的邏輯,讓人很無語。以前大家提起汪春艷都很反感,她總是勾搭各家老爺們,但是現在看了周如才是徹底服了。汪春艷看著都正常了。
最起碼汪春艷做事情是有自己的需求的。
周如,純純的癲癲的花痴。
齊朝陽:「我是來查案子的。」
他面無表情,說:「你當時也在現場對不對?」
周如眼珠子轉了轉。
齊朝陽:「如果擾亂辦案,我們是可以拘留你的。」
他一眼就看出周如的小心思了。
「你過去找人的時候,看到什麼奇怪的人了嗎?或者說,你看到什麼可疑的人了嗎?」
周如抿抿嘴,搖頭:「沒有。」
她默默掉眼淚:「我當時只顧著文玉柱了,哪裡還想得到其他的?他當時就那麼躺在地上,那麼的軟弱,那麼的無助,那麼的需要我,當時我真的整個人的心都要碎了。我立刻就沖了過去,好在,還有一線生機。當時我真是怕極了。其實我也想會不會有人趁機對我做什麼,你是知道的,喜歡我的人一直都很多……」
「我不知道,你也別花痴了,沒有人喜歡你,都是你自欺欺人臆想的,你繼續說案子,別說那些有的沒的。」齊朝陽果斷的打斷她。他們查案子,最明確的就是有一說一。而對這個周如,他就更加的直白,如果不直白點,保不齊周如就要多想什麼。保不齊他就要多一個暗戀周如的黑歷史了。
這個他可真是吃不消。
「也就是說你當時什麼都沒發現對不對?」
周如還沉浸在被齊朝陽打擊了的痛苦裡,一時沒說話。
「你當時沒有看見可疑的人,對嗎?」
周如搖頭:「沒有。」
齊朝陽點頭,說:「行了,你去找文玉柱吧,他醒了。」
周如:「什麼!」
她猛地沖向屋內,就見文玉柱氣色還好,她一下子撲過去:「玉柱,玉柱啊!嗚嗚嗚,你嚇死我了,你要是死了,我可怎麼活啊,我不能沒有你啊。我的玉柱……」
「讓開,快讓開,你壓倒點滴了,快,護士,護士護士,回血了,文玉柱的點滴回血了……」
現場頓時一團亂。
齊朝陽看著這個惹事精周如,無語的搖頭。
真是天大地大,什麼人都有啊。
他很快的帶人繼續去找其他幾個幫忙的人,查找目擊者,這要說起來,這不是最近的第一個案子了。接連已經發生三次了,所以轉到了市局,齊朝陽負責帶隊。
他就希望這個案子能夠查的順利點,可不能再爽約了,如果又爽約,那以後真是約不到杜鵑了。
齊朝陽苦笑一下,趕緊忙活起來。
周如離了婚,只能圍繞在文玉柱附近,含情脈脈:「玉柱x哥,你知道嗎?我可以證明我們的愛情,我以前一直不知道怎麼證明我們之間是有愛的,現在我知道了。你知道嗎?我為你離婚了,我徹底的離開葛長柱了。你高不高興?開不開心?以後不管是什麼樣的日子,我都樂意跟著你,死心塌地的跟著你,這就是我對你的愛。」
文玉柱:「!!!!!!!!」
媽的,你身後沒有葛長柱這個冤大頭掏錢,我不想要啊。
其實他們最開始勾搭上的時候,文玉柱也不是為了錢,就是單純被一個女人愛慕,得意著。可是他每天閒著沒事兒在大院兒坐著嘮嗑,聽多了那些東家長西家短,特別是不少人窮但是有能耐的男人靠著女人發家,也就心動起來。
有好幾個窮小子帶著地主家小妾私奔的事兒呢。
那些人都能靠著這個發家,他為什麼不能靠著周如呢?
文玉柱心裡長了草,這想法就一發不可收拾。
他現在看周如,已經沒有半分悸動了。
人也得到了,錢也沒有了,周如……她現在算個屁。
周如並不知道文玉柱的想法,還在喋喋不休的表功,半點也不提自己曾經不想離婚的事兒。
兩個人各有心思,也是在這個時候,杜鵑他們接到一個協查的通報。這是哈城那邊來的,是周如娘家那邊的派出所,同時還有知青辦,兩份調查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