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都是再跟她作對。
其他的知青:「……」
他們只是不想沾染麻煩啊。一聽這個周如乾的那些個事兒,就怪嚇人的,下鄉的知識青年年歲又不是很大,誰見過這個,可不是要躲著呢。
周如這會兒正在火車x上,已經奔赴大西北,不過到底是折磨她還是她折磨別人,那就不好說了。
畢竟,周如就是一個邏輯思維跟人完全不一樣的人。
杜鵑不知道周如的情況,她倒是認真的幫著摘木耳,這東西雖然看著挺多,但是幹起來還是很快的,畢竟三個人呢。地瓜帶了一個面袋子,都裝在了裡面,足足裝了大半袋子,高興地他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杜鵑:「行了,這幹完了就趕緊回去吧,回家之後暖和暖和喝一碗薑湯。這個不能省。」
「我知道的。」
地瓜高興的說:「謝謝公安叔叔公安姐姐。」
杜鵑揉揉他的頭:「你好好的生活,健康的長大我們就很開心啦。」
「我會的!」
小地瓜格外的認真。
雖然說是回家,但其實他們幾個的方向是一樣的,索性一起走。小地瓜跟個小大人一樣,說:「公安姐姐,你們工作也很辛苦,每天都很忙還要幫我,真的謝謝你們。」
更好聽都話他一個小孩兒也不會說,就是真的很感謝了。
杜鵑:「好了,謝什麼,對吧張叔。」
張胖子點頭:「小孩兒家家的心別這麼重,不用謝,你們兩個小兄妹好好生活就好。你們年紀還小,大冷天少出門,感冒了多遭罪?平日裡出門遇見事兒也躲遠點。別被牽連了。「
張胖子碎碎念,這歲數大了的男同志,多少是有幾分嘮叨的。
地瓜倒是聽得很開心,他用力點頭:「我知道的,我平時遇事兒都躲得遠遠的,不然我要是出啥事兒,我妹妹小小一個可怎麼辦。」
「你這麼想就對嘍,我跟你說……」
地瓜:「我知道我知道,叔叔,姐姐,我跟你們說,前幾天我就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杜鵑其實心裡沒當回事兒,但是還是含笑說:「然後呢?」
很捧場的搭腔兒。
地瓜:「前幾天我們大院兒的李大娘,就是找人幫我彈棉花又幫我改棉襖那個大娘,她對我很好的。他家大爺還有大哥都去車站打零工裝煤,一大早三點多就出門了,結果走的時候他們忘記帶飯了,我正好起夜上廁所,看到李大娘要出門送飯,我就主動幫忙了。我走到關家胡同那邊兒,遠遠的就看到一道黑影兒,慌慌張張的,腋下還夾著幾件衣服,有衣服有褲子,你猜我咋知道?因為我看到一條褲腿兒都耷拉下來了。」
杜鵑原本還笑眯眯的,瞬間正色起來。
她說:「你再詳細說說,當時還有什麼情況?」
地瓜:「我多機靈啊,一看那人東張西望鬼鬼祟祟的就覺得不安全,就趕緊躲起來了。我個子小嘛,蹲下來躲在牆角也沒被發現,那人從我身邊過去的。他走了之後我不敢往前走,就饒了路去的車站送飯。我怕李大娘擔心我,也沒有說這個。」
杜鵑瞬間想到了汽車站廁所那個搶劫的賊,就是搶劫文玉柱那個。
那個賊幹了三次,文玉柱是第三個,他的特點就是扒光了受害者所有的衣服,真是連根毛都沒有留下。
杜鵑:「那你看到那個人的長相了嗎?」
地瓜:「看到一點,那天有月亮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叔,不過具體長相我沒有看清,我就記得他有大鬍子。哦哦哦,我記得他的手,他的手特別大特別粗糙,手更是黑黑的。」
杜鵑:「這你都看見了?」
地瓜點頭:「我看見了的,我當時是蹲著的,他如果我身邊的時候扶了一下牆,我就看見了。」
「扶牆?」
「嗯,他喘的很厲害。」
杜鵑:「你要是現在過去,還能找到具體位置嗎?」
「能啊,當然能。」
張胖子:「你是懷疑……」
他沒說全,但是杜鵑點頭,說:「我懷疑是那個搶劫的,不管怎麼樣,還是跟齊朝陽知會一聲。」
張胖子:「行,不過你也別報太大希望,最近沒有報案的,也許不是。」
杜鵑:「我明白。」
「那行,走吧。」
杜鵑:「地瓜,這個事兒可能關係一個案子,你能跟我們去一趟市局嗎?等一下再回家。」
地瓜趕緊點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