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三兒他們家住在一處民房,杜鵑他們很快的就過去,一個個在該有的位置埋伏好,杜鵑這才敲門,咣咣咣的砸門:「開門,你給我開門,你個老不死的,你要不要臉,那麼大歲數的人了還勾搭小伙子,你要臉嗎?你開門,你給我開門!」
咣咣咣!
杜鵑用力的踹門:「給我出來,敢做不敢當嗎?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家,開門!」
杜鵑大嗓門嚎叫,嗷嗷的:「不要臉,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給我開門,開門啊!」
她這一喊,屋裡的兩個人倒是都迷糊了。
很快的,有人出來。
「姑娘啊,你找誰,你是不是認錯人……」
「你放屁。我沒認錯人,我跟蹤過來的,你還跟我假裝,好啊,你這麼老他也能看得上,真是天老爺啊,你這麼老的人他怎麼也看得上,嗚嗚嗚……大家來評評理。哪有這樣事兒啊?」
「你這賤丫頭胡說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什麼,你少來誣陷我們家。」
「我誣陷?你有本事讓家裡的人出來啊,你叫他出來啊。這個該死的,這麼老也吃的下,飢不擇食。不要臉,你看看你都老的要進棺材板了……」
「你這姑娘怎麼說話呢,你找事兒是吧?怎麼的看我是一個老太太就欺負人啊?」
「我就欺負你怎麼了!我還打你呢,你個老不正經的!」
杜鵑擼袖子就要推搡起來,文大媽被推的踉蹌好幾步。
「你幹什麼!你這個瘋女人!」
這下子屋裡的老頭兒也扛不住了,一下子衝出來:「你幹什麼?阿秀,你要不要緊?你這個死丫頭你太欺負人了,說你找錯人還不承認,看我不打死你……」
杜鵑趕緊往後撤,只是這會兒老爺子也氣個夠嗆,猛地追上來。
一看兩個人都在院子裡,距離屋子也有點距離了。齊朝陽一揮手,大家很快的衝出來,一下子就將人按住。文大媽一愣,轉身就要往回跑,杜鵑一個健步上前,將人反手扣住。
「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幹什麼。」
齊朝陽:「帶走。」
他倒是認真:「老李,你帶他們回去審問。讓杜國強幫忙。我和杜鵑帶幾個人在這拜年搜查一下。」
「好。」
之所以留下杜鵑也是因為杜鵑很會搜查。
杜鵑:「她剛才被抓轉頭兒就想往回跑,肯定是有問題,我估計屋裡還有炸藥。」
齊朝陽點頭,他說:「走,進去看看。」
老李:「你們小心點。」
「曉得,放心吧。」
齊朝陽很快的帶人進門,這一進來就看到柜子鎖頭上還掛著鑰匙,像是開了一半兒的樣子,齊朝陽上前直接打開,這一打開,齊朝陽舒了一口氣:「炸藥。」
找到炸藥,他真的安心不少。
不過同時也證明了,這個老太太的炸藥真的沒用完還有藏私。
不僅如此,找到炸藥也證明了,這個老太太跟范根盛的死有直接關係。這更證明他們抓人沒抓錯。
其他人看到炸藥,也是都鬆了一口氣,帶著幾分欣喜,這案子終於冒頭兒了。
杜鵑很快的繼續翻找,突然間,她停下到處敲的手,移開了牆上的畫像,說:「這人倒是精明,這後面藏著東西。」
她摳開縫隙,掏出一塊轉頭,果然見裡面是空地,卷的嚴嚴實實的,藏著一個本子。
杜鵑猛然想到了馬四兒的本子。
她立刻將本子掏了出來,果不其然,這正是馬四兒的,封面上都寫著馬四兒的名字。
杜鵑又往這個小洞口看過去,見到裡面還有個手帕,手帕是包著的,杜鵑小心翼翼的也掏出來,解開一看,杜鵑:「齊隊!」
齊朝陽一抬頭,就看到手帕里藏著的是一個針管,還有一個瓶子。
蛇毒!
杜鵑這個時候也翻看了筆記本:「這是馬四兒的,沒錯。這個賤男人,就這麼容易的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上面果然記著他勒索的名單,甚至還有每個人每個月要錢的金額。
更讓杜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本子的一些人名後面還寫著字,只是這字畢竟筆跡不同,就連筆的顏色也不同,上面寫著:軟弱,可繼續加錢。
以及有的後面寫著:性子執拗,少少少。
杜鵑:「……」
這個字體寫的歪歪扭扭,杜鵑一下子就想到,這是這個文三兒的奶奶寫的。
她愣是氣笑了,敢情兒這人拿了筆記本,還想繼續勒索。
真是豬狗不如。
都是女人,真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她倒好,拿了筆記本,竟然還想繼續勒索。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