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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不可置信:「他們沒想著報案為他們二姐討回公道?」

「呵呵,你也太高看馬菲菲和馬四兒的人品了,他們根本就每當一回事兒,文三兒溜須拍馬是個好狗腿子,文三兒他奶是個老奴才。這不是乾的挺好?給他們送進去又有什麼用。「

馬家人再次刷新了杜鵑的下限。

「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們姐弟的事兒哪裡瞞得住范根盛。最開始馬菲菲找文三兒他奶幹活兒還是給錢的,後來捏著這個把柄可就不是了。真是把人當老牛用。我看了覺得不對勁兒,偷偷問了老范,他自然就告訴我了。」

杜鵑:「你之前為什麼沒交代。」

說起這個,豹哥認真:「我沒想到,這都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我真是沒想到,我怎麼想得到,他們的死是因為這件事兒,這個該死的,他們真是太該死了。老范那麼好的人,他怎麼下得去手。怎麼下得去手啊。嗚嗚嗚。」

這個豹哥對范根盛倒是真心實意的。

他使勁兒用頭撞桌板:「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要是早知道,一定早早解決了這毒蛇啊!」

杜鵑看著他這樣,心說你們倒是都跟桌子過不去,有的砸有的撞。

不過她還是說:「那你再仔細想一想,其他人還有沒有什麼事情是你知道,但是卻沒有交代的。」

頓了一下,她又說:「馬二姐那封絕筆信放在哪裡?馬菲菲一定是收起來了吧?」

這個是能威脅人的,她肯定是收起來了。

頓了一下,杜鵑突然反應過來,崔秀姬那老太太去馬家,不是為了找錢,而是為了找這封絕筆信。所以她才冒險去馬家的。

嗯,對,一定是這樣。

崔秀姬平日裡要去范根盛和馬菲菲的家裡幫忙,她經常出入那邊,所以肯定是找過那邊的。而且因為她經常進出那邊,馬菲菲一定是不會給藏在家裡,所以她才會去馬四兒家找。

她也可以進出馬四兒家,或許,已經找了不止一次,只是沒找到,所以不死心。

杜鵑的推斷當然不是全靠猜測,而是配合他們調查的所有線索規整在一起的推斷。前期調查的細緻,線索雖然不能說明什麼,但是只要有重要線索出來,就能把其他的全都捋順上了。

這一次就是這樣。

「馬菲菲這麼會算計的人,一定把絕筆信藏起來了。」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了,雖然我們睡過,但是關係一般。」

杜鵑:「……」

他們家這關係亂的都讓杜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真的,這個案子查完,估計所有人都開了眼界。這以後甭說男同志和女同志會亂來了。這男人和男人,也未嘗不可啊。你瞅瞅,還有這不僅跟男同志,還跟女同志的。

這也真是要了命了。

「我給馬菲菲常出入的地方都寫出來,你們一處處仔細查,一定要找到啊,可不能讓老范白死。嗚嗚嗚,我們是有感情,真的,別看我們都是男人,但是我們真的是有感情的。我們不是那種亂來的人,我們可互相扶持十好幾年了。嗚嗚嗚,老范死前,我還冤枉他,我還覺得他在外面有人,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啊。我當時咋能冤枉他呢。」

杜鵑嘴角抽了下,心說:不,你沒有冤枉他,你是半點也沒有冤枉范根盛。只所以沒有發現是因為馬菲菲幫忙了。

不過這個話,杜鵑現在不會說的,如果真是讓豹哥知道範根盛背地裡還亂來,他恐怕就不會那麼堅定要幫著范根盛找到兇手了。杜鵑不言語,豹哥哭的更厲害。

這可真是比女同志都能哭。

豹哥認真的寫了幾個地方,咬著筆尖兒仔細回想,將所有懷疑馬菲菲藏東西的地方都寫了出來。

「是我疏忽大意,真的是我的錯。我要是早點想到這個就好了,我真是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真的沒想到啊。竟然是文三兒他們就要殺人滅口。」

杜鵑:「就這些了嗎?」

「嗯,她所有接觸過的地方,我都寫下來了,你們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封絕筆信,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豹哥憤恨。

杜鵑點著桌面,問:「那你知道馬家姐弟的父母跟文三兒他奶崔秀姬有什麼關係嗎?她在他們的遺照後面放了符。」

她幾乎是不抱希望的問了一句。

畢竟,豹哥跟他們接觸應該不多的。

可不曾想,豹哥還真知道:「這個我知道,去年市里抓了幾個盜墓賊你們曉得吧。人扣在革委會一段時間,當時范根盛還過去好多次呢。聽x說關乎到寶藏,是他們盜墓存下來的好東西。當時范根盛還說,如果我們能找到線索就好了。那可真就發財了。但是當時這事兒還錄不到范根盛摻和,他就找了幾個大師傅來家裡,打聽風水啊,葬人啊,盜墓啊那些有的沒的。當時我在場的,文三兒他奶也在。她是過來打掃衛生的,沒讓她進裡屋,但是保不齊她聽見了一些。後來出來我看見她拉著一個大師傅問,說是怎麼對付枉死的鬼。那個大師傅說可以用符鎮住。當時她還問了什麼我沒聽清,就聽那大師傅說,那可以通過她的父母鎮住她,她活的時候最聽父母的,那下去之後肯定也是,可以對她死鬼父母下手,她父母在下面就能收拾她,讓她沒法兒翻身作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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