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洋洋的:「我還記得杜叔的這句話呢,直接送給他們。哼!」
杜國強失笑。
說真的,杜國強是有點羨慕江語嫣這個性格和狀態的。她可真是從不內耗,有氣兒就要撒出來。
杜國強:「那他們沒打親情牌?」
他也挺好奇。
「打了啊,但是我又不是傻子,說兩句好話就想糊弄住我?我給他們寫信的時候他們是怎麼對我的?他們不就認為我回不來了嗎?呵呵,老娘可不差!他們做得出來我就說得出來,我可不怕丟人,我就站走廊里叭叭,鄰居們都出來看熱鬧了。我可是給他們的臉皮都撕下來了。」
江語嫣最氣的就是這個,原本對她很好的親人突然變臉,這誰能扛得住?
那不是外人,是親生父母啊。
「他們覺得不光彩,別干那些啊!哦對,我爺爺平反了。我直接去我小叔家把他罵了一頓,我還去告了他們夫妻還有古家栽贓陷害。他們想好?沒門兒!」
杜鵑:「你是昨天到的?」
「嗯對。」
杜鵑豎起大拇指:「那你可真是幹了不少事兒。」
江語嫣:「那可不!我都回來了,不折騰的他們哭爹喊娘,別想給好過。」
李青蓮:「這些年這樣的情況太多了,你去告他們也沒用的。畢竟這種情況很難斷定他們是不是故意的。可能他們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江語嫣:「我知道啊!」
她理直氣壯:「我知道很難處理的,但是我就是要鬧騰,我是鬧騰給別人看的,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家是什麼樣的玩意兒。我就是要讓他家丟人。有些事兒,不擺在面兒上,大家都裝作不知道。但是我給捅出來,傳的人盡皆知,對他們們家肯定有影響,不該是升職還是什麼的,他們是別想了。而且名聲這麼差,到時候看誰還敢跟他們家來往。親戚之間說背刺就背刺。還指望他們家對鄰居對同事對朋友真心嗎?我是不能幹什麼,但是我噁心他們還不行嗎?」
杜國強豎起大拇指,瞅瞅這精神面貌,很超前。
不過,俗話說亂拳打死老師傅,保不齊還真是有點用,還真能噁心到他家的。
杜國強:「我覺得有用,不過你也小心點,別被報復了。」
江語嫣點頭:「這我知道,他們要是敢動手,那正好了,他們進去吃牢飯吧。」
她開始翻包:「我準備了不少防身的,你看,有辣椒水,有石灰,還有……」
她這些可都是跟杜鵑學的。
杜鵑看見倒是點頭,說:「這樣就對了,女孩子還是要注意安全。還有我跟你說,如果真是遇事兒打架,女孩子體力上沒有壯漢那麼有優勢,所以你第一時間就要搞這個,讓他看不見。如果沒機會掏這個就踹那個位置,他們肯定扛不住。然後這個時候噴辣椒水,噴完就跑……」
李青蓮嘴角抽了一下:「……」
她看向了齊朝陽,齊朝陽滿目笑意看著自己媳婦兒,十分驕傲!
再看自己弟弟,李清木也饒有興致。
李青蓮:行吧!她不懂年輕人。
但是吧,她很快就笑了出來。心說這樣也是好的。
眼瞅著他們討論的熱火朝天,她也問:「家裡那邊怎麼樣?」
陳虎梅:「都挺好,你爸媽還是跟以前一樣。他們……」
一群人在一起,大家各說各的,都說的熱火朝天的,李青蓮也說:「嬸子你放心,我在這邊生活二十年了,他們過來念書,我一定會多照看他們的。你們在家就放心。」
陳虎梅:「我知道的,那以後少不得麻煩你,我家杜鵑……」
大家熱鬧的湊在一起,只是再熱鬧,也總歸要分開的。
而隨著杜鵑正式開學,杜國強他們一家子也坐上了回程的火車。
雖說他們感嘆這一次第一次出遠門,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家倒是成了這條鐵路線上的常客。而隨著火車一趟一趟的轟隆著穿梭在兩個城市之間,時間也很快的過去。
一年又一年。
相比於其他人的兩地分居,齊朝陽和杜鵑倒是覺得也還好,畢竟,他們兩個人走的還是挺頻繁的,齊朝陽經常去首都看杜鵑。四年的大學生活,仿佛很快就一晃而過。
杜鵑這個人一貫是有天分,大學畢業之後作為優秀畢業生分配在了首都。
也在同一年,齊朝陽調到了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