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知做著窩窩頭,指了指自己刷出來的罐頭瓶子,對小雷霆說道。
小雷霆見自己摘來的野花兒還有瓶子可以放,瞬間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他點頭道:「好!」
小雷霆去放花兒的時候,齊巍山湊到林宜知身邊,一邊給灶里添柴火,一邊裝作不在意地說道:「其實我也幫忙了。」
「啊?」
他幫啥忙了?
「就是,野花。」
林宜知聽著齊巍山有些彆扭的聲音笑道:「那也謝謝我老公。」
齊巍山聽到老公這兩個字,看向林宜知的目光里像是著了火。
男人總是容易想歪,齊巍山也不例外。
「媳婦兒。」
齊巍山一個大男人蹲在灶口,手勾向林宜知的腳腕。
林宜知的腳腕很細,很白,齊巍山的手輕而易舉地就能將它握在手心。
「癢!」
林宜知怎麼會聽不懂齊巍山那句「媳婦兒」的意思,說起來自從兩人知道林宜知懷孕之後,他們就沒有同過房。
「我給你撓……」齊巍山說完手還沒有動作,小雷霆就蹦蹦跳跳地跑過來道:「爸爸媽媽你們在說什麼?」
齊巍山立刻把手收回放到旁邊的木頭上,甚至還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道:「說這根木頭挺粗的,塞進灶洞剛好。」
說完,他突然感覺林宜知在瞪著他。
齊巍山疑惑地看著突然羞惱地瞪著自己的林宜知,「咋了?」
「孩子面前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啊?」
齊巍山疑惑茫然的表情讓林宜知瞬間後悔說出了剛剛那句話。
兩個人只有她思想下.流想到不可描述的地方去,人家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啊!!
老天爺啊!
林宜知看到齊巍山的表情就後悔了。
「啊。」齊巍山瞭然,隨即看著臉頰通紅的林宜知笑出聲。
齊巍山不僅笑出聲,且聲音越來越大。
林宜知捂著自己的臉,羞惱不已地踢了齊巍山一腳,齊巍山坐在地上笑聲更大。
林宜知捂臉,齊巍山大笑,只有小雷霆滿臉懵逼地看著自己的新爸爸媽媽,他們怎麼了?
一直到吃午飯的時候,林宜知臉上的紅暈都沒有散下去。
齊巍山給林宜知夾了一塊肉道:「媳婦兒,你這思想覺悟的角度挺別致,不過你要是喜歡的話,咱們晚上可以私底下交流一下。」
「閉嘴!」
「正經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