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清立也很大聲,「今天本來就該我看了!」
樊清舒:「昨天是你,今天輪到我。」
樊清立有理有據,「我昨天沒看,不作數。」
樊清舒:「誰讓你自己不看,今天還是該我。」
姐弟倆日常幹仗,你勾我一下,我絆你一下,互不相讓。
樊永望葛秀青夫妻倆習以為常,根本不管。
閒聊中,樊永望還拿起了姐弟倆放桌上的小人書看了看,作者欄寫著大大的『秋雨綿綿』幾個字。
樊永望問自己媳婦兒,「這是老穆他妹子畫的?」
葛秀青瞥了一眼,點頭道:「嗯,我在思慧那看到過,西西那丫頭有一摞,聽說賣得還挺好的。」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在西西這個姑吹的叭叭下,穆綿畫小人書出版過的事情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秋雨綿綿』是穆綿,畢竟這是小娃子看的玩意兒,很多大人其實不咋看。
樊永望跟穆卓在一個團共事,關係親近,知道得自然多些。
樊永望以前不看這小娃子看的玩意兒,這會兒翻著翻著倒是看了進去,怪詼諧幽默的,一看就知道作者是個有趣人兒。
樊永望感慨,「老聞還真是怪會找對象的。」
這麼感慨的可不止他一個。
實際上,在穆綿不知道的地方,今天飯桌上的話題都是她。
要知道,早在一個多月前,聞團長結婚的事就不是秘密了,今天終於見到了人,可不就叭叭個沒完麼。
總結起來其實就一點,聞團長真的老牛吃嫩草,嫩草也是真的嫩。
同一時間,穆綿她們這頓豐盛的晚飯也吃完收拾完了。
董儕帶著媳婦兒孩子回了家,他跟廖秋彤結婚的時候基地還沒擴建,分的房子是以前的樓房,離這邊大概有個十來分鐘的路程。
今天天氣悶,到了晚上也還是熱熱的。
穆綿進浴室沖了好一會兒才出來,濕濕的頭發耷拉在後面,一大家子又東弄弄西嘮嘮的。
等頭發乾,差不多也該睡了。
穆富貴夫妻倆住在了二零一,老太太也在那邊,跟西西睡的一個屋。
本來之前說好的,老太太住穆綿她們這邊,床也都拾掇好了,不過小丫頭跟她太奶這會兒可親香著呢,算起來得有三個月沒見了,鬧著要跟人一起睡,老太太自然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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