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又是幾下插入雄鹿的腹部,儘管已經鮮血直流,但對方還是一副拼死抵抗的樣子,一近身就蹬蹄子,還是非常危險的。
這可怎麼辦?難道就等著流血讓它流死嗎?
這不太人道吧?
姜永卓想了又想,最後兩手一拍,點子就來了。
她怎麼忘了呢?作為雄性動物,最為脆弱的外置器官就在那處位置不管是雄性,還是男的,不都是一樣的嗎?
非洲的二姐鬣狗,大家想到它應該第一反應就是肛腸科主任了,但其實鬣狗的劁叼本領也是一絕,同樣喜歡攻擊外置器官的,還有獅子。
雄性動物如此脆弱的部位,外露在身體外部,雌性們非常聰明地會往這裡進攻,姜永卓也記得在現代就有個報導,說一名女性捏碎了男的**,那個男的就這樣疼死了。真是脆弱器官,脆弱的生物。
與其這樣流血不知道流到什麼時候死,還不如給它一個痛快呢。
姜永卓拿起長矛來朝著外置器官戳去,被她用石頭磨得鋒利了很多的石茅一下子便刺穿了那處,雄鹿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隨後腦袋便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看樣子是被活活疼死了,為了防止它裝死,姜永卓又朝著那外置器官戳了好幾下,確定它是真的死了,才讓姬雨守在這裡,自己從周圍收集藤蔓臨時做一張網出來網住雄鹿拖回去處理。
她路過一條河流,旁邊有一些藤蔓,姜永卓正要過去卻忽然被潑了半身的水,要不是她反應快,可就被澆了個透心涼了。
ldquo劁!是那個欠騸的閹貨?!rdquo她氣的破口大罵,周圍卻沒有任何人,倒是旁邊的河裡有一隻浮在水面上的墨綠色眼睛鱷魚。
怎麼又是它?
這條鱷魚給姜永卓的印象太深了,一次回過頭幽怨地看她,一次在自己做陶瓷的時候飄過來看她,這次的水,姜永卓也有預感,就是這條鱷魚潑的。
果然,那鱷魚一個轉身,尾巴掀起來一些水花來往她的身上潑去,姜永卓趕緊後退,遠離了岸邊。
這鱷魚真的有點神經質也有些....聰明過頭了。
姜永卓一邊擰著衣服一邊想著,該不會是因為自己用長矛碰了它一下,就被惦記到現在吧?
但要說惡意,姜永卓真沒有感覺出來,若是那條鱷魚會做吧表情,它估計會沖姜永卓做個鬼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