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先生覺得這話聽著有些耳熟,「怎麼有償?」
楊友初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你的收款碼。」
「……」王先生機械地點開了自己的收款碼。
很快,一個熟悉的電子女音,在耳邊響起:「吱吱寶到帳三萬零三十塊。」
王先生:「……」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啊。
「王先生,剛剛……」
「剛剛我什麼都沒看到!」王先生非常上道地開口,「我轉過身後立馬連你都忘記了!」
楊友初:「……」
這就是金錢的力量嗎。
「那最好。」楊友初朝他笑了笑。
王先生保證道:「您放心,我這二十多年來就是靠著誠信做人,才能有這樣的福氣。」
兩次。
楊友初:「……」
「不過,我能問一下,為什麼是三萬零三十塊嗎?」這個問題困擾王先生很久了,上次祁先生給他轉帳,就是三萬零三十,這次楊女士給他轉帳,也是三萬零三十。
如此巧合,讓他又要開始懷疑這是什麼新型詐騙了。
楊友初道:「哦,因為三月三十號是個特殊的日子。」
祁軒跟她表白那天,就是三月三十號。
王先生:「……」
哦,原來是口狗糧啊。
王先生轉過身,按照他說的那樣把楊友初忘了,徑直朝一家醫藥店走去了。
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心痛地計算,今天請假一小時要扣多少工資。現在他深刻地懂了那句話,有舍,才有得。
大道至簡!
楊友初提著包,心累地回到了家裡。她把自己重重地砸在沙發上,汪汪叫了兩聲,跳上沙發拿爪子扒拉她。
像是擔心她死了。
楊友初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貓頭,汪汪甩了下尾巴,勾住了她的手腕。
「嗚嗚,還是貓好。」楊友初抱起汪汪,狠狠地吸了她一口。
今天她暫時穩住了她爸爸,但也不知道她爸下次發瘋會在什麼時候,她和祁軒的事必須儘快想個對策出來。
她最怕的其實不是她父母不接受祁軒,而是祁軒接受不了她這麼久以來的欺騙。
還有樓下的那位王先生,他真的會為自己保守秘密嗎?剛剛自己就不應該給他錢的,就說那些人是自己請來的演員,玩玩cosplay,不也說得通嗎?
羞恥是羞恥了一些,但好過落了個把柄在他手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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