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輕聲輕語,「沒有啊。」
周舒彥:「我看你一直在笑。」
梁曼秋乾笑兩聲,「這周終於不用趕作業。」
有手機以來,梁曼秋規定了嚴格的使用時間,一般用來看新聞或和戴柯聯繫,很少跟每天能見面的同學網聊。
跟周舒彥也不例外。下了晚自習後發的消息,她一律不回,若問起就說沒看到。
收心上了一晚晚自習,梁曼秋上Q找戴柯。
她傾向於文字聊天,可以保存回味,又能穿插幹些不費腦的瑣事,洗洗涮涮,收拾床鋪。
戴柯說暈字,要跟她通視頻。
敲響晚睡鈴到熄燈這段時間,學生差不多回到宿舍,樓梯使用率低,經常靠牆坐著各種打電話的人。
梁曼秋也成了其中一個。
戴柯習慣站走廊,手機經常隨意托在手上,差不多就是跟梁曼秋平常的仰角鏡頭。臉部曲線優越,一點也不介意梁曼秋看到他的鼻孔和下頜。
梁曼秋開門見山:「哥哥,你還沒好好回答我今晚的問題。」
她問他,親額頭到底會不會碰到眼鏡。
戴柯越是逃避,梁曼秋越是較勁,像以前他做錯事一樣,一定要等到他的表態。
戴柯瞥了眼手機,看向其他地方,「沒試過。」
梁曼秋鼻頭一澀,剛想埋怨幾句,戴柯又開了口。
他說:「老子沒親過戴眼鏡的。」
哦,那晚梁曼秋睡覺沒戴眼鏡。
正好反將一軍,她問:「就是親過沒戴眼鏡的?」
戴柯:「誰教你這麼反推?」
梁曼秋:「到底有沒有,要正面回答,哥哥。」
每一次聽見哥哥,戴柯好像餵進一顆迷魂藥,脊梁骨一點點軟了。
戴柯:「正個屁面,面都沒見到。」
玩文字遊戲,戴柯遠不是梁曼秋的對手。
她說:「見面就能回答?」
戴柯警告:「梁曼秋,少給老子挖陷阱。」
梁曼秋:「哪是陷阱。」
那是溫柔鄉,專門腐化男人的精神骨。
戴柯:「不要在意這種破細節,眼鏡礙事就摘。」
不礙事就直接上。
梁曼秋:「誰摘,自己摘還是對方摘?」
戴柯冷著臉,「梁曼秋,一天到晚你腦子裡裝的什麼東西?」
梁曼秋:「裝了一個一百四十多斤的東西。」
不對,哥哥是哥哥,哥哥不是東西。=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