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馳逸不常住在這邊,以往都有專門的人負責每日上門來遛狗和餵食,但自從男生腳受傷住過來以後,這餵狗的職責就落到了她頭上。
江予雨把手機還回去,想了想,問:「你今天早上餵大毛了嗎?」
陳馳逸是快中午給她打來的電話,她也不確定他早上餵過狗沒有。
陳馳逸說沒有,她便自然地去一邊柜子里拿出狗糧,推開門去花園裡餵狗去了。
大毛一聽見狗糧袋子的聲音就高興得不行,過來搖著尾巴使勁往人身上撲,幾天沒見,估計是有點興奮,撲人的時候好幾下舌頭都快舔到江予雨脖子。
江予雨「盛情難卻」,一邊伸手擋狗,一邊還得往碗裡倒飼料。
「大毛!」
她偏頭去躲,唇邊淺淡笑意不自覺,小聲斥責,「你淡定一點好不好……」
陳馳逸出來瞧見的就是這一幕。
邁入十二月,北邊相鄰的幾座城市都陸續開始降雪。
昨天瓊津才下了一場雨夾雪,今天氣溫偏低,江予雨在呢子大衣外搭了條白色絨毛的圍脖,披著的頭髮也被簡單圍了進去,留出個圓圓的腦袋,此時蹲在地上,有點像是誤蹦進別人家的兔子。
袖口處露出來的那一截白皙的手腕骨感又纖細,還戴了條手鍊,正耐心餵著狗吃東西。
陳馳逸咬了根煙,靠在門邊眯眼看了好一會兒,嘴裡煙快燒到盡頭,江予雨都還沒有轉過身來。
他把煙掐了,撈過邊上的拐杖,抬腿走過去。
江予雨直到被人從地上抱起來才反應過來。
猝不及防失重,她小小驚呼一聲,雙手抵上男生肩胛骨:「陳馳逸!」
陳馳逸一隻手杵著拐杖,單手輕而易舉地摟過她膝彎將她抱起來,江予雨一看嚇了一跳,生怕他沒抱住兩人連倒帶摔地趴在地上,下意識又攬上男生脖頸。
「你做什麼!」她聲音發著驚慌的抖。
「逮兔子啊。」
陳馳逸啞著聲音笑,胸腔震動,江予雨不明所以他在說什麼兔子,下一秒又被人放在了花園裡的鞦韆上。
別墅花園裡一直有個鞦韆,不過看得出來應該很久沒人坐過了,她被放上去的那一刻鞦韆輕輕晃動,嘎吱作響。
江予雨微微睜大眼,陳馳逸湊近過來,俯身,雙手撐在她身側。
「什麼兔子……」
兩人鼻息相貼,江予雨往後仰了仰脖子,又突然聞到熟悉的菸草味,她話音一轉,皺著眉有點凶地質問,「你又抽菸了?」
陳馳逸專心看著她,唇角弧度輕揚:「怎麼,我不能抽?」
這不是廢話。
江予雨瞪著他:「當然不行,剛剛醫生說了你這次又要恢復一周,復健期不飲酒不抽菸不做劇烈運動……」她頓了頓,愈發不悅,「本來你這就是二次受傷了,還不長教訓?」
約莫是人生第一次被罵不長教訓,陳馳逸眉梢揚了揚:「就這麼操心我復健的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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