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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精力騷。擾下屬。

被溫柔捏著下巴親吻的雄蟲輕笑著想到。

在這種情況下露出笑容是十分艱難的,因為謝默司雖然是溫柔抬著他的下巴,但落於他唇上的齒舌卻堪稱暴烈強硬。

於是阿緹琉絲這一點唇角微動的弧度很快被謝默司發現,年長成熟的雌蟲挑了挑眉,更為熱烈緊密地纏住已經屈服於自己唇舌之下的軟舌。

模糊曖昧的親吻聲逐漸升級為無法掩飾的輕喘,這個深吻持續的時間過長,阿緹琉絲極力強迫自己去想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想自己的舌頭可能已經腫了。

好吧,這好像不算無關緊要。

他又帶著些惱火地為自己輕易鬆開的齒列而後悔,他本以為這會是一個淺嘗輒止的吻,而剛從昏迷狀態醒來的軍長,也令他難得猶豫心軟地默許這比此前所有行為都更為深入的吻。

被強硬裹挾住舌根啜吻的感覺實在稱不上好受,隱隱可聞的水聲終於令阿緹琉絲的羞恥心徹底爆發,然而他極力推拒著雌蟲胸口的動作卻令後者更為興奮,謝默司後腰基節下的步足都在皮肉下隱隱探出。

雄蟲總是冷淡如珠的聲音不可避免地帶上一點顫音,他含糊不清地說:

「別……別再伸過來,沒有……地方了……」

嘴巴里沒有地方了,不要再把舌頭伸過來了。

這是阿緹琉絲真正想說的。

但他敏銳察覺到這話語中隱秘如絲的恥意,所以耳廓發紅地模糊了關鍵詞。

謝默司聽出這聲音中的顫抖,他本欲充耳不聞地繼續一意孤行,但懷裡雄蟲推拒的力度卻不似作偽,紳士的雌蟲怎麼能忽視雄蟲的意願?

所以他猝然停下了下來,低頭去看阿緹琉絲的表情。

阿緹琉絲抬手擋住自己的面頰。

這道糅雜著愛意、情慾、溫柔與深沉的視線,讓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一個事實——

謝默司在欣賞他的表情。

這個舔舐了他血肉的下流雌蟲,正在欣賞他的表情、享受他的羞恥、感受他的顫抖。

雪白修長的手腕被強硬拉開,這張美麗到驚心動魄的面容再次出現在謝默司眼前,他第無數次為此驚嘆臣服,但他從不是一名虔誠的信徒,他甚至並非風度翩翩的紳士。

他是一個溫和優雅的、下流難改的貴族雌蟲。

猜測到阿緹琉絲心聲的謝默司笑了一下,俯首輕柔親吻阿緹琉絲右眼上的紅痣,由此感受到對方柔軟脆弱的、微微顫抖的眼球。

他愛這個雄蟲,自然便會對這個雄蟲產生下流的欲望,他喜歡親吻阿緹琉絲的嘴唇,喜歡親吻阿緹琉絲的手指,喜歡親吻阿緹琉絲身體的每一處,但歸根到底他最想觸摸的是那顆心臟。

他不會再錯過了。

在整個世界都已站在巨變的深淵之上時,謝默司輕輕拍著懷裡雄蟲的後背,溫柔地說:「這次也會勝利的,就像以往無數次那樣。」

在這前世今生交映重疊的時間節點,謝默司無法抑制地想起前世。

前世阿緹琉絲與列昂結婚後,謝默司便很少回到首都星,因為——

因為一個在他心底埋了兩世並且將永遠埋下去的秘密。

為了應對神諭通緝令,阿緹琉絲與列昂的榮譽婚禮舉行得十分倉促,當謝默司終於知曉時,一切已經板上釘釘,後來他從第一軍團的閒聊中得知,這場婚禮似乎並不順利。

列昂在婚禮現場扔了本該與阿緹琉絲互相交換的手環。

於是片刻的沉思後,謝默司如此想到,既然這場婚禮並不順利,既然我對那個雄蟲感興趣,那麼為什麼我不可以接手這樁婚姻?

他以尼普頓族長的名義向提豐城堡修書一封,試圖走蘭因大公那條路,但那時的蘭因已經無法面對阿緹琉絲,他這近乎荒誕的傲慢要求自然也被蘭因無視。

所以在阿緹琉絲從來不曾得知的情況下,他拒絕了尼普頓族長傲慢的求婚,而謝默司也為自己鬼迷心竅般的舉動大感納罕。

此時諸神黃昏雖未徹底爆發,但帝國各處星系已經算不上太平,被拒絕的第九軍軍長乾脆離開首都星,奔走於帝國各大星系,使自己忙碌於頻繁爆發的局部戰爭與武裝衝突。

但他又厭煩於永無止境的爛攤子,並不打算將自己徹底燃燒在對神教的戰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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