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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幾天裡,阿緹琉絲每天的平均睡眠只有三到四個小時,鑑於帝國難得集齊各線戰場的多名指揮官,統戰部乾脆趁機大辦慰軍慶典,他硬著頭皮去了前三場就決定提前回到東部戰場。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機位幾乎無時無刻不貼臉懟著參加慶典的軍官們, 統戰部軍宣處發揚親民精神呼籲這些軍官和民眾零距離接觸,於是潮水般湧來的人群幾乎將負責**的憲兵團衝垮。

不過在帝國與教廷對峙近四年的背景下,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雙方都已經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民眾」,尤其是天生便擅長戰鬥的雌蟲,全民皆兵不僅僅是一句口號。

軍宣處一視同仁地為所有回到首都星述職的指揮官都安排了這項活動,甚至不僅是這些長途跋涉回到首都星的指揮官們,連統戰部頂頭上司謝默司元帥都被安排了KPI, 不得不面色溫和地被一堆參謀秘書圍著,艱難躋身於龐大洶湧的人潮。

為了彰顯帝國軍隊與普通群眾之間零距離的親密關係,所有參與慶典的軍官都沒有選擇飛行器或浮空車道。

相比之下較為稀少的雄蟲軍官理所當然地被給予更多關注,在副官和其他被臨時調撥來的憲兵團雌蟲護衛下, 阿緹琉絲走得反而比某位元帥更加容易,無數刺目耀眼的閃光燈讓他本能地想要眨眼,不過在他被閃光燈刺得蹙眉之前, 副官寬大結實的手掌已經擋在了前方。

懸浮在半空中的自動抓拍器盡職盡責地時刻閃動著鏡頭,就此留下無數張以這位雄蟲軍官為主體的照片。

其中一張便是身形高大、面容英俊的副官傾身微微側擋在阿緹琉絲身前,挺括熨帖的軍裝襯得夏蓋更顯身高腿長、氣質凜冽, 他面無表情地伸手擋住前方如同白晝烈陽的閃光燈,而這隻骨節分明的手掌正好擋住他身後雄蟲的眉眼,只露出小半張線條完美的臉。

在莊重冷淡的軍帽之下並非雄蟲軍官的眉眼,而是身邊副官擋來的手掌,而在這手掌之下才是阿緹琉絲線條乾脆利落的下頷,甚至連飽滿鮮紅的嘴唇也被遮住大半,僅露出邊緣一抹艷色。

分明到有如刀鋒的下頷線條如同一截雪骨,鋒利、瘦削、穠艷。

即便這位姿容絕艷的雄蟲軍官留下過無數流傳後世的經典照片,這一張也絕對是其中最震撼人心的。

參加慶典的軍官們最後十分配合地拍了一張集體合影,以總指揮官謝默司元帥為中心,按照軍銜與資歷的排行兩邊散開,此時已經晉升為中將的阿緹琉絲原本應該站在第二排,但他最終與謝默司一同坐在第一排,而副官則面無表情地站在他們身後。

替代羅薩蒂亞元帥回首都星述職的雌蟲是前者的副官總長,這個外表平平無奇的雌蟲原本正站在第二排打算趁機和阿緹琉絲敘舊,他跟隨羅薩蒂亞幾十年,也算得上是看著阿緹琉絲長大。

副官總長眼睜睜看著阿緹琉絲坐到前排,還未來得及出聲詢問便被謝默司的副官盧卡斯笑眯眯地按住左肩,他下意識甩了下肩膀又被萊夫摁住右肩,結果滿臉問號地被這兩個身高逼近兩米的雌蟲架著留下宣傳照。

這張照片裡意氣風發的軍官們在後世被稱為教廷粉碎機,他們同時現身於這樣一個時代,又都站在與教廷對面而立的帝國陣營,幾乎令人驚嘆命運的巧合與必然。

在前後兩世跨越十三年的漫長回溯中,有很多人都改變了自己的立場,轉身投入與自己相背的陣營,但更多人卻始終堅持著自己的選擇,而世界的運轉也許正是由這些人維持的。

這是阿緹琉絲與元帥先生的第一張合照,雖然有某些無關緊要的背景人物,但它仍舊被某個雌蟲滿意地掛在了辦公室里。

同樣抱著這種想法的夏蓋將這張合照存在了觸手可及的終端里。

通過轉播觀看完整場慶典的佐伊成功被阿緹琉絲恐嚇住:「這種好事就不跟你搶了,像我這種有家室的雄蟲不適合在外拋頭露面,你讓腓特烈怎麼想?」

正在閉目養神的阿緹琉絲微微冷笑:「去年東部慰軍活動之前,你不是緊急讓瓦倫丁教你戰舞麼?我看你當時跳得挺開心的。那時腓特烈上將在南線作戰,現在他來了你說不適合拋頭露面,結婚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說只是朋友。」

「沒辦法,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另一頭的佐伊完全沒有被拆穿的尷尬,笑眯眯地轉了轉手裡的筆,「總不能為了尊嚴連錢都不要了吧?」

阿緹琉絲平靜地指出:「佐伊大公還會缺錢麼?」

佐伊掃了一眼自己對面看似面色冷酷實則暗中偷聽的英俊雌蟲,佯裝認真道:「誰知道呢?」

距離列昂接替愛德華趕赴南線戰場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他重新清點整編了神教軍,並且初步完成對南部星系投靠教廷的駐軍部隊的收編,清理珊瑚星戰役遺留在教廷範圍內的危險航區,重新定點並儘量從帝國手中收回戰略意義重大的補給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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