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范宏文還閒著，瑤姬又去問他了，「你為什麼要討好暖陽呢？」
呃呃……
范宏文第一次被人揭開這個傷疤，說不尷尬是假的。
但他同時也好奇地看著瑤姬，這兩天他們不在家，大家也說起過瑤姬的事。
雖然白辭什麼都沒說，但從白辭談到瑤姬時謹慎的態度，就能看出來瑤姬的身份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而且瑤姬有時候說話做事，總有點像暖寶，不太顧忌那麼多。
范宏文接過僕人送來的茶抿了一口，笑眯眯地開口，「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但同樣的，你也要回答我的問題，如何？」
暖寶刻字刻花的動作很迅速，她聽到兩個人對話，眼中露出了一絲笑意，果然是官場上混過的。
之前瑤姬問，他們都傻乎乎地回答了，最後卻一頭霧水。
瑤姬大概沒想到眼前看起來好脾氣的男人其實沒那麼好應付，但她卻覺得這樣很公平。
「好！」
范宏文往椅子上一靠，「你是女娘，你先問吧！」
瑤姬挑眉，從未有人因為自己是女娘就給予方便，這個說法倒是新鮮，「我還是那個問題，你為何要討好小龍神？」
范宏文慈愛地看了暖寶一眼，「她是我的女兒。」
瑤姬這個她大概是知道一點的，「乾女兒還需要這樣討好嗎？」
范宏文笑道：「該我了，你為什麼要跟在暖寶身邊？」
瑤姬被拒絕了，還要回答這個很重要的問題，心裡有些鬱郁。
暖寶低著頭，嘴角卻勾了起來。
「我想了解她。」
范宏文笑了，這個回答等於是擦了個邊，根本就不算是回答，不過他並沒有很介意。
畢竟一開始也沒有說好回答必須是怎樣的。
又該瑤姬提問了，但她卻比剛才謹慎了，「你到底是暖寶的什麼人？」
鑑於剛才瑤姬的擦邊回答，范宏文也這次的回答也很敷衍，「乾爹！」
小糰子都快笑噴了，這兩個人真無聊。
瑤姬有些鬱悶，她都懷疑自己是在浪費時間，但她心裡也明白，之所以這樣就是因為剛才那個回答。
「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不要說青樓樂姬，否則就不玩了哦！」范宏文打了個直球，瑤姬嘴角都抽了起來，問得真好。
「密宗長老！」她回答完之後，貝齒輕咬下唇，腦袋裡不停在轉，「你想讓她認祖歸宗嗎？」
瑤姬知道人類很在意這個。
就連暖寶聽到這個問題都頓了一下。
范宏文連考慮都沒有考慮，直接回答，「不想。」
蕭家對暖寶很好，為什麼一定要讓她去一個不幸福的地方。
這時僕人送來了油漆和刷子、筆這些東西。
暖寶把已經弄好的都推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