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言院長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便不太在意了,不是什麼大家族。
最主要光祿寺少卿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位置,一個正五品而已。
周敬仁祖籍西州,也不是當地什麼高門望族。
說白了是和蕭元朗一樣考取功名的學子,走了官運。
說實話,這樣的人,要拿捏他,真的和碾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所以言院長聽了之後,連再問的欲望都沒有了,他更加關心的是那個范意綿。
「暖寶,那個范意綿,厲害嗎?」與小糰子相處久了,言院長考慮問題,也不會單單從凡人的角度去考慮了。
「比暖寶差多了,可是現在我不能戰鬥。」小龍神很無奈地攤攤手,打不了,誰厲害都不重要了。
況且范意綿雖然跳了出來,但看她今天的表現,暖寶感覺對方似乎也不想和她正面對抗。
更別說這中間還有一個特殊的人,暖寶還是有其他的想法的。
之前容府有人探聽她的消息的事情,暖寶就沒有告訴范宏文。
既然他們已經和離了,就不需要牽扯太多人。
「師父,那個薛夫子你知道嗎?就是教樂器的那個。」
「他怎麼了?」言院長問這話的時候,差不多已經知道薛夫子肯定是做了什麼,否則暖寶估計都不稀得提他。
想到自己在教室受到的對待,暖寶的委屈湧上心頭,「薛夫子挺嚴厲的,我沒有帶琴,被罰站了。」
暖寶說得比較含蓄,白辭卻不答應了,「他明明就讓你滾出去,還讓你在門口罰站。」
小糰子見他說了出來,狠狠地瞪了白辭一眼,有些話不用全部說出來的。
果然,剛才還一直都淡然的言院長將手裡的筷子「啪」地摔在了桌上。
「范大人!」
「是!我不會讓這個人好過的!」
暖寶心裡很是溫暖,她受了同學的欺負可以報復回去,但是對夫子卻不能做什麼。
可如果什麼都不做,像薛夫子那種人,以後一定會變本加厲的。
暖寶又不是受氣的小可憐,為什麼要被人欺負呢?
一頓飯下來,小糰子已經開心了。
「我吃好了,先回去寫作業了。」她現在對上學很感興趣,自然也願意完成作業。
況且既然是上學,以後要打那些同學的臉,自然是要用成績來說話的。
「我也要回去寫信了。」言院長臉色不是很好。
飯桌上只剩下白辭和范宏文,平時兩人很少說話。
但今日范宏文卻主動開口,「白辭,今晚有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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