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穗心裡一琢磨,「過幾天不就成年了。」
沈溫瓷的生日在十月下旬,但她的生日一直是在暑假那段時間過的。
「……」
幾人還沒往下深聊,賽場上的馬已經準備就緒。
他們回神,一聲槍響,宛若一陣旋風掠過,呼嘯著疾馳而去,馬蹄踏起的揚塵劈頭蓋臉而來。
霍望遠突然道:「阿瓷,宋欒樹來了嗎?」
「嗯?」
四周聲音有些大,她沒聽清。
霍望遠靠近了一點,揚聲:「你看看,那是不是他?」
只聽一陣嘶鳴過後,那人身子前傾,單手持韁繩,另一隻手揚鞭打馬,姿態甚是瀟灑。
馬背上的黑色身影雙腿狠狠夾了一下馬腹,黑馬便像射出的箭。
那匹黑馬叫黑黑,是沈溫瓷的馬。
那匹馬全身只有一個顏色,像黑緞子一樣,油光發亮,十分漂亮。但性子暴躁難馴,連管理員都不敢輕易上馬,算得上是這馬場最嬌貴的一匹馬。
如今,卻被宋欒樹騎著上了場。
霍望遠窺看她的表情,並無異樣,想來她是清楚這位宋公子的動向的。
據說沈老爺子離開京城前,曾和京城一位德高望重的故交有約,兩家聯姻。
沈家向來門庭若市,但這位宋公子不一樣。
這是霍望遠聽周叔說的。
他是宋老先生的長孫,也是宋老先生最器重的孫子。
霍望遠沒有見過那位宋老先生,只是這位宋公子,每年暑假都會來楠城,這些年已經成了慣例。至於寒假為什麼沒來,聽說是被家裡送到部隊上摔打了。
馬兒一聲長嘶,如離弦之箭向北奔馳,颯沓如流星。
眼見著黑馬把對手們落下一大截,誰知臨門一腳之際,忽然有了變數。
那馬忽然停了腳步,前腿抬起,後腿站立,爆發出一聲嘶鳴。
全場觀眾躁動。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遭了,黑黑受驚了!」
時穗和霍望遠的話還沒說完,身邊便竄過了一個黑影,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見好戲即將登場的戲謔,心照不宣的跟上去。
幾人狂奔下去,馬場的安保第一時間到場。
另一邊,時穗和霍望遠跑下去喘著粗氣,比他們快一步的沈溫瓷一路狂奔,馬靴發出噔噔噔的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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