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這麼大塊的淤青什麼時候撞的?」
宋欒樹沒說話。
「你別想訛我,」沈溫瓷一臉冷淡,「這麼黑,不可能是我剛捶出來,而且我又不是那倒拔垂楊柳的林黛玉,一捶能捶成這樣。」
宋欒樹眼睛都不抬一下,更冷淡,「就是你弄的。」
沈溫瓷覺得他不可理喻,無賴一個。
渡步走到套間的客廳里,一屁股坐會沙發里,沙發枕頭上的平板剛好滑下來。
沈溫瓷想起剛剛的遊戲,好像忘了按暫停,觸屏一看,果然又是腦子被吃。
冷笑,「早知道一捶捶在你天靈蓋上,掀開了看看是不是大小腦長反了。」
宋欒樹撇了眼那一開一合的嘴,斂眸,不聽她那招人惱的話,揣著褲兜往外走,「趕緊出來吃飯。」
富春山四周風景如畫,小溪水車,山泉湖泊,他們剛來圖新鮮,要搬在室外吃。
兩人一前一後出來時,其他三人都在前坪坐著,一個眉頭緊皺,一個別開了臉,還有一個面如菜色。
宋欒樹面色如常的落座,問:「景周沒來嗎?」
「……」沒人回答。
沈溫瓷不關心什麼景,桌面上的海鹽荔枝的小甜酒看起來很不錯,便從冰桶里拿了冰,倒在冰川杯上。
「你喝不?」她手肘碰了碰時穗。
別開臉的時穗回神,點頭。
沈溫瓷抬眸,甜酒放在她面前,「你怎麼了?像生氣的紅皇后一樣,誰惹你?」
前有拉住時穗解釋女大和女主播的聞釗,後有自以為撞破兩人「打架」的景黎,兩個人各自心懷鬼胎,默不作聲。
時穗:「這院子太多蚊子了,被咬煩了。」
「那怎麼不進去?」沈溫瓷說。
確實進去過的景黎應激般朝宋欒樹望去,那人神情放鬆,甚至有些笑意,眼瞳如一片投入小石子卻未驚起一絲漣漪的湖面。
庭院的照明燈都開了,四周明亮起來,傭人上了菜,還多點了幾盞驅蚊燈。
錦州菜偏甜口,沈溫瓷吃不慣,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拿著冰川杯喝甜酒。
一頓飯下來,安靜得出奇。
深山寂靜,蟲鳴喧囂。
宋欒樹盯著沈溫瓷的酒杯,見她還有開來一瓶的意思,什麼也沒說,給她夾了塊糖醋魚。
接著聊了幾句明天的安排,打算先把正事辦了,再留幾天在附近走走。
宋欒樹看了眼魂不守舍的景黎,「你剛剛來找我幹嘛?」
聞釗:「……」
景黎還沒說話,滿腹髒話快要溢出了,那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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