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白有些莫名,程星朗指了指眼睛下面。
田三白一笑,「沒辦法,教授那邊需要我,我已經三天沒回家了」。
程星朗聽著這話竟然想起了醫院的工作,嚴肅認真的看著田三白,「田學長,身體很重要,千萬不要因為工作搞垮了身體,還有,一定要好好吃飯,按時吃飯,照顧好自己」。
田三白一怔隨即咧開嘴,眼睛彎成月牙,蒼白的臉色有了一絲紅暈,「好,謝謝星朗,真遺憾現在才認識你」。
程星朗露出白牙,「也不晚不是嗎?」
「那就請星朗把你的通訊頻段告訴我吧!」
兩人互相加了聯繫方式,田三白把程星朗送出來時有說有笑,看到祁風迎走過來,「我先進去忙了,你們慢走我就不送咯」。
程星朗對著田三白揮手,「田學長快進去吧」。
祁風迎牽著程星朗的手,「聊這麼開心?」
「嗯,你知道藥劑系的田三白學長吧,優秀畢業生,好多企業搶著要,被宮教授截胡了,哈哈哈,他人還挺好相處的」。
田三白回到實驗室,鼻尖清香縈繞,身體的疲憊好似被緩解,「真好聞啊!」,拿上收集到的信息素去了宮銘儒那邊。
從宮銘儒這邊出來,程星朗就去了沈懷也的實驗室,藍瑩的一小點兒能量被收集起來,觀察解析的工作開始。
一連好幾天,祁風迎和白寧就像兩尊望妻石般在沈懷也實驗室門口眼巴巴的看著,祁恆之一來,就變成了三尊。
「父親,您不是有權限嗎?怎麼不進去?」
「怕阿也生氣,就在外面吧,阿也沒給你開?」
「只有一小部分,我和白寧決定還是不進去打擾他們了」。
三個男人坐在椅子上,垂著頭,程星朗幾人出來的時候看著三人莫名喜感。
沈懷也看著祁風迎,「你好像自從回來就有些閒啊」。
祁風迎有種不好的預感,沈懷也看著祁恆之,「明天把兒子帶到軍營去,別每天來這兒晃,影響我星朗做事兒,哦還有白寧也是」。
白寧在一旁一句話沒說無辜躺槍,程星朗和薛茂笑得不行。
祁恆之攬著兒子和乾兒子的肩膀,「來吧,過來幫我做事」。
「父親,周清揚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嗎?」
祁恆之點了點頭,「就連阿蘭拿著文玉芳自殺的照片給他看都沒有反應,不過他提了一個要求,說是滿足的話,可以把周家的地下通道圖交出來」。
祁風迎皺著眉,「我不同意」。
祁恆之輕笑,「我還沒說呢,你就不同意了?」
「我不會讓星朗見他的」。
「就知道你這臭小子是這種反應,我已經派人在探測周家地下了,除了上次那個洞口的通道以及周邊其餘的什麼也沒有查到,地洞都挖了十多米了,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消失的?」
「父親,明天我和白寧親自過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