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門打開,程星朗低著頭,「阿迎,到你了」。
「好」。
和程星朗不同,祁風迎十分鐘後就出來了,程星朗站在窗邊被人從身後抱住時還沒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開口,「你,你,你怎麼這麼快?」
溫熱的呼吸打在耳邊,「是阿星你太慢」。
祁風迎把人轉向自己,輕輕吻下去。
程星朗緊張的揪住祁風迎的睡袍,然後人就被騰空抱起,慢慢來到床邊。
祁風迎抬起程星朗的一隻腳,把一條冰涼的金屬製品戴在了腳踝上。
「這是什麼?」
祁風迎抬頭笑的狡黠,「利用了一下阿星你的風鈴」。
程星朗看了一眼已經掛在窗邊的風鈴,以及一條從風鈴上拆下已經戴在自己腳踝上的風鈴的一條,羞紅了臉。
清風吹動著窗邊的紗簾,伴隨著清脆的風鈴聲響,悅耳又動聽。
窗邊的清脆響了一夜,直到天邊有了一抹金紅才慢悠悠的停下。
祁風迎溫柔的親吻累壞了的程星朗,掀開被子下床,取下窗邊的風鈴,生怕一丁點的聲響吵醒需要休息的床上人。
祁風迎下樓給沈懷也打視訊,「爸,阿星晚幾天過來報到」。
沈懷也喝著咖啡,「怎麼?三天還不夠啊!」
「不行,得一周」。
沈懷也一挑眉,放下杯子,「行,後四天算請假」。
「不行,阿星會愧疚」。
「嘿,我說你這臭小子……行行」。
沈懷也本還想再叮囑兩聲,祁風迎已經把視訊掛了,沈懷也拳頭握緊,轉身打在了祁恆之身上,把剛下樓想抱一抱老婆的人打得莫名其妙,「阿也,怎麼了?」
「被你的好大兒氣到了」。
祁恆之把人摟住,「不也是你的好大兒嗎?」
沈懷也把人推開,「走了,上班去,對了,你的好大兒估計要晚幾天過你那裡來報到了」。
「只要他做好了覺悟,又有何不可呢?」
沈懷也想到了以前祁恆之的做法,「還真是親生的」。
被窩裡的程星朗醒來的時候,天又黑了,期間迷迷糊糊的被祁風迎哄著餵了兩袋營養液,現在一點兒也不餓,就是渾身又酸又疼,稍微回過神,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一個個閃過,媽蛋,不想下床了。
除了酸痛外,程星朗一身的清爽,蜷在被子裡獨自害羞,一陣輕笑傳來,被子裡的人一下子就不再扭動,安靜的像是從來沒醒過。
祁風迎拉下蓋住程星朗的被子,裡面的人還在裝睡,只是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般輕輕顫動。
祁風迎俯下身,湊到人耳邊,「我燉了排骨,和土豆一起」。
程星朗閉著眼睛咽了咽口水,本來沒餓的,現在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