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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害我...」

「不對,一定是有人在陸地放生我,我才在這的。」

「這腦子都不清醒了。」李局搖搖頭,掏出手銬,遙遙示意符葉,「你來。」

第24章 024別怕,草台班子

符葉接過被雨打濕的冰冷手銬,直覺不太喜歡這東西。

同樣是金銀,首飾點綴發間,勾勒風情,銀質手銬卻束縛著身體,讓心與自由都無處可逃。但瞧著李局期待的眼神,她還是嘗試去抬鯊魚哥的手腕,不得章法地比量。

「不對。」李局抻抻西裝褲,在她身邊蹲下,諄諄善誘,「仔細看,這可不是帶著天工石的手銬。」

鑲嵌著天工石的手銬是危險妖怪專用的。小小一顆天工石,卻能限制住妖芯,此等奇物價格不菲,自然無法量產,整個妖管局也只有八隻,分布在各部門領導的手裡。

細雨如絲,符葉在濕潤的夜風中茫然。

「面對這種情況...」李局扳過鯊魚哥的肩膀,將他軟塌塌的手腕在背後併攏,側身給符葉留位置,「你就得讓他背著手,不讓他把手放身前,不然有可能化原形跑掉,那咱們可就白抓。」

隨著手銬咔噠一音效卡住鯊魚哥滑膩的手腕,符葉後知後覺,李局對待她的態度大為不同,他的耐心似乎是按照親疏程度劃分的——對待下屬和顏悅色,對待其他人消極應付。

「這才哪到哪兒?」英雨笑眯眯拍符葉的肩,「咱們李局護短著呢,以後你就知道待在事故處理科多幸運啦。」

她幸不幸運暫且不知道,接下來被抓的妖怪倒是「很幸運」。

石階小路蜿蜒曲折,被雨滴打濕,殘破的階面露出內里磚瓦,積蓄一汪雨水。

倒影中,雙方狹路相逢。

妖管局的六人隊伍拾階而上,兩個打扮新潮的年輕人腳步輕快,踢踏著與他們擦肩。

只是年輕人的腳步不知何為收斂,踩得水珠亂濺,黏在李局做工精緻的鱷魚皮鞋邊緣,緩緩洇濕地磚。

即使接受六個人的注目禮,兩人也維持著吊兒郎當的模樣,在他們眼中,審視的目光並非判斷,而是被他們散發出的迷人氣質所震懾後,露出的著迷與訝異。

於是他們得意未減,搖頭晃腦。

殊不知在李局眼中,就是著急去網吧,滿兜掏不出三十塊的社會青年。

「我現在看誰都像妖怪。」

隨著英雨的輕聲調笑,視線里席姐緊繃的肩膀力道鬆懈,解除戒備,符葉也順勢上台階,腳步輕巧。

氣氛緩和,飽含著水汽的濕潤冷風再度流動,臉頰微涼。

就在這時,風中突兀爆出一道怒喝——「偷襲!」

符葉條件反射併攏指尖,迅疾鎖定聲音的來源,目光銳利瞧向下方。待看清偷襲的對象,她輕輕合攏手指,縮回雨衣之下,原來是兩個年輕人打鬧。

被突然襲擊的紅頭髮年輕人捂著腰,弓成蝦米,咬牙切齒:「大膽!我可是御前帶磚侍衛,你如此張狂行事,待我把你捉來,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Whocare!Comeon!」

狠話放完,兩人便扭打到一起,像是糾纏的麻花。

符葉左瞧右瞧,李局捏著扁平的鼻樑,眼睛皺成條,席姐與貝三思都沒什麼表情波動,神情冰冷,倒是師泠與英雨嬉笑著嘀咕,抱臂看好戲。

「重拳出擊!」

隨著紅頭髮喊出招式的名稱,符葉清亮如潭的眼眸中,跳躍而起的年輕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羽毛艷麗,遍布斑點的——雞。

它撲稜稜飛起,翅膀旋起的氣流像是數根無形的長矛,戳亂橙色頭髮的同時,也戳得對方不敢睜眼。

橙頭髮手臂胡亂揮舞,憤怒叫喊:「我打的就是你炸雞!」

李局沒眼看地別開臉,語氣無奈詢問幾位下屬要看戲到幾時,還不快將兩個胡言亂語的妖怪抓起來,放任他們互毆算怎麼回事。

於是兩隻妖怪被迫變回「背對背」的好友,雙雙被拷。

其實他們再往下走幾步,就脫離了妖管局眾人的視線,但一切就是那麼的不湊巧,符葉惋惜,偷襲得太早。

「你叫什麼名字?」英雨翻開記錄的小本,得不到回應也習以為常,接著問,「原形是什麼雞?」

紅頭髮眉毛豎成下午八點二十分。

「我呸!」

「你哪隻眼睛看我像雞?我是御前帶磚侍衛!」

英雨深吸氣,抬眼看師泠灰綠色的眼眸。師泠會意,手指如綻開的蓮花,淺灰光芒閃過,小巧的鈴鐺滴溜溜在她手心裡旋轉。

「原形是什麼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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