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國家大事,怎麼就被雲拂衣鬧成了個人喜惡,偏偏隆朝的太子還真要順著她的心意來。
「殿下,臣女記得周邊那幾個國家,都有王室後人留在我們大隆求學。」拂衣再次抱住歲庭衡的胳膊:「你現在把他們全都召來行宮,讓他們跟南淮對質,我倒要看看,誰敢算計我們大隆。」
南淮倒吸一口涼氣,國與國之間的事,豈能如此兒戲?
他扭頭看向旁邊坐著的兩位隆朝官員,竟然都不說話?
隆朝人都瘋了嗎,一個郡主如此任性,都無人開口說點什麼?
「殿下,你怎麼不說話?」拂衣抱著歲庭衡的胳膊晃來晃去:「我不管,我不管,現在你就把他們叫來。」
「好好好。」歲庭衡轉頭看向莫聞:「孤聽說其他幾位王子王孫也都隨南淮王孫一起來了行宮,你去把他們都請來。」
「我就知道,殿下對我最好了。」拂衣把頭靠在了歲庭衡的肩上,她雖然沒做過妖妃,但是見過曾氏如何做的妖妃,在南淮面前裝裝樣子,那還不是手拿把掐?
嗯,感謝曾氏的教導之功。
而歲庭衡只是默默調整了一個坐姿,讓拂衣靠得更舒服。
今日的他,只是一個平平無奇,只聽心上人之言的痴心太子罷了。
禁衛軍統領與禮部官員一開始還覺得奇怪,平日裡一個能打十個的雲郡主,怎麼突然變得妖妖嬈嬈,現在哪還不明白,雲郡主此舉分明是要把南淮的話堵回去,順便再借著此次的事情在南胥身上撕下一塊肉。
南胥雖小,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誰會嫌棄呢?
太子是一國儲君,有些話不好開口,但是由雲郡主來做,那就是剛剛好啊。
禮部官員笑眯眯地看著雲郡主,誰說這是妖妃之姿的,分明就是小機靈鬼嘛。
隆朝的官員,自有一套實用主義。
人與人的悲喜並不相通,禮部官員與禁衛統領心裡是開心了,但南淮的內心卻仿若雷劈。
他剛才的話如果被其他幾個國家知曉,豈不是要害得南胥四面樹敵?
心中焦急,卻無解決之法,南淮幾乎無法掩蓋自己對雲拂衣的恨意。
妖女惑心,竟把他們南胥逼到如此地步。
「王孫為何不說話,難道是有什麼心事嗎?」拂衣無辜地眨了眨眼:「我只是想幫你們南胥洗清嫌疑而已,不要太感謝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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