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猜猜看是誰指使他這麼幹的?」溫岑饒有興致。
冷汗竄上脊背,那個她曾經只敢私下猜測推敲的答案竄上喉間,徐安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是說……」
「要不要再猜猜看他為什麼要下這道旨意?」
不是吧,該不會鎮平王家的事當真和現在坐在龍椅上的那位有關?這麼重大的事若無半點證據想來溫岑也不會和她說,他這是已經懷疑他父王母妃身亡就是聖上的手筆。
等等,溫岑為什麼要和她說?
「你……這……」徐安安臉挎了下來,「世子殿下,我是真的站在你這一邊的。絕對不會去告密的。你就信我一次。我是絕對不會幹那種吃裡扒外的事的。」
溫岑該不會壓根就沒打算信她吧。想起之前他答應的格外痛快的銀票加店鋪經營權,她說怎麼就那麼痛快答應給她了,感情是打了主意先答應她,反正不會讓她活到三年後交付的那個時間。
徐安安鬼哭狼嚎不想自己白白送命,溫岑撐著額頭很是無奈。他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隨口提了一句徐永新和聖上都不是什麼好人,想讓她後日回門進宮的時候,多留個心眼,別稀里糊塗上了當,怎麼徐安安就嚎的跟自己要要了她的命一樣。
他當然知道徐安安沒打著在他府里探聽消息的主意。就她那個恨不得整日就蹲守在小廚房,餓了就吃,吃完立刻就餓好馬上開始第二輪,見到個新菜譜眼睛都在放光的樣子,哪裡做得來在王府探查情況向上匯報這樣有心眼的活。
要不是看重她這一點,他怎麼會衡量再三,不顧手底下人的反對,最後還是娶了徐永新的女兒。
溫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解釋的有問題,徐安安非說他是圖謀不軌,根本就沒想和她站在統一戰線,就是拿她當靶子作為藉口,最後肯定不會管她死活,她一定會淪落為兩邊都不待見孤苦無依慘遭橫死的可憐人。溫岑揉了揉額角,站起身。
他身量欣長,習過武的關係身姿格外挺拔,氣勢極盛。徐安安一見他起身,背對著月色一片昏暗中朝自己走過來,那瞬間所有關於溫岑的,不管是書里寫的還是她自己聽到的各種八卦傳言齊齊湧上心頭,以他盛傳的殺人不眨眼的傳聞為最,當場簡直比看見閻羅王還要恐怖。
「時候不早了,我睡了。」徐安安以風捲殘雲之勢把旁邊侍女下午新拿來的來兩床被子踢下床,縱身打滾人就在被子裡裹得嚴嚴實實。怕溫岑上手掐死她,特地用被子把脖子擋死,只留下一個腦袋,直接滾進了大床內側離溫岑最遠的地方,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腦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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