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挑著就行。」
徐安安探頭看了一眼溫岑手裡的書,她是倒著的視線,一時也瞧不出上面寫了什麼:「你在看什麼?」
「兵書,論戰篇。」
論戰那可就是實打實要真刀真槍地幹了,徐安安小心看了溫岑一眼:「要打仗了嗎?」
「不會。」溫岑知道她一直在擔心些什麼,安慰道,「沒有這麼快。」
這算是和她直接挑明,不再藏著掖著了嗎。
徐安安抿了抿唇,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說起來,早上我還遇到一件奇怪的事。」徐安安強打起精神,轉移了話題。把那個賣烙餅的女人瞧見她,神情頗為詭異的事說給了溫岑聽。她也覺得是自己多心,但在京城這個風雲之地還是提前和溫岑說一聲她才比較安心。
溫岑目光落在徐安安帶回來還分了他一半的烙餅上若有所思:「照你這麼說,確實有點奇怪。多留點神也是好的,若是有必要,我讓人去查查她的底細。」
第五十一章
自那日她和徐永新表達了世子在找一樣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很重要的東西之後,府里的氣氛悄悄便變了,由原來的安逸滲透進了點點肉眼不可查的緊張。
溫岑較之原來更神出鬼沒了。他一邊要偽造出自己仍在毫無所獲探查的假象,一邊派人暗中盯著宮中的動靜,夜不歸宿也是常態。
他的夜不歸宿是指,晚上回府陪徐安安用完膳後,讓所有人都瞧見他在房內熄了燈後,再趁著夜色直接走牆翻出府邸。
徐安安每晚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還得幫他盡力遮掩不在府里的痕跡,深覺自己就是新婚不久被天天早出晚歸忙於事務的丈夫拋棄,獨守空房獨自垂淚到天明的小活寡婦。
徐小活寡婦在又一日早上目送溫岑離去的背影后,拍桌道:「桑桑,準備一下,我們出門。」
「世子妃,我們去哪兒?」
「去西街。」
難為溫岑整日忙的都快抽不開身,還記得說過的要送她淮揚一品的承諾。昨日晚上地契和經營權到她手裡之後,徐安安難得有些手足無措,尤其是想到自己才繡了兩針就覺得太麻煩至今未曾繼續動手的那個荷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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