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昕果然閉了嘴,但是不多時又耐不住磨磨蹭蹭開了口:「看不出溫岑他還挺……」
挺什麼?
想起自己以前每次在山上看到的他那張冷冰冰的臉,她可從來沒見過他還能有這麼柔情的一面。他現在能有這樣鮮活重新和個人一樣倒也挺好。
秋昕覺得自己好歹也算是從小就認識了溫岑,知曉他以往的悲慘經歷,也合該助他一臂之力。秋昕拉開自己隨手的布袋,對著徐安安一本正經:「需要藥嗎?」
徐安安:「……???」
她眼睜睜看著秋昕從自己的小袋子裡掏出好幾瓶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直覺告訴她還是不要去問這些都是什麼藥會來的好一些。
徐安安喝了半碗自己煮的消食良湯,看了看天色,覺得今晚溫岑鐵定是回不來了,打了個哈欠自動滾上了床。床上有桑桑提前給她塞上的暖水袋,熱的被子裡暖洋洋的,徐安安一秒掀開被子飛身上床,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伸手撈過尚有餘溫的暖水袋,感受到周邊的溫度有了不明顯的下降,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企圖讓熱量能更集中一點。
沒了溫岑,這被子裡還挺冷的。
月色暗沉,本是夜深人寂靜的時候,今晚的軍營里卻是難得一見的喧囂鼎沸,人頭攢動。
溫岑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喝空別人遞過來的滿滿海碗,饒是他酒量一向不錯,又有內力逼出了大部分酒意,三巡過後,人也忍不住帶上了點醉意。
他這還算是好的。
被他拎過來擋酒的魏義,早就被群起而攻之,淹沒在人海中連影子都找不到了。
剛面不改色又被灌下一整碗的溫岑,一眨眼的功夫,就又有人過來敬他了。
「將軍,敬您!」都是在軍營的大老爺們,也不會說什麼場面話,那幾個將士抓了抓頭髮,憨厚一笑。少將軍這一來,他們算是徹底有了盼頭了,不僅西狄被打跑了,連日後都感覺更有過頭了。將軍不僅自己厲害,對待他們這些普通將士也挺和氣的,他們都是真心佩服少將軍,打定了主意未來要和少將軍混的。
海碗一碰,酒液晃蕩,潑灑出一些,溫岑也很豪氣,直接一個字:「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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