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澤安收拾完雌蟲,重新坐到沙發上,放鬆身體,喝了杯咖啡。
舒服。
果然,撫摸雌蟲會讓雄蟲心情變好。
這感覺奇妙的上癮。
「好了。」澤安看向已經在床上坐起來,恢復精力的雌蟲,「我們來講一講正事。」
「你決定好了麼?做我的雌君。」
做雌君麼。
泰西遲鈍的腦袋反應了會兒。
這不是他現在想思考的問題。
他想說……懲罰就這麼結束了麼?
濕漉漉的眼裡想要的情緒十分明顯,但是澤安並未讀懂,盯著他要答案。
泰西低了低腦袋。
果然是懲罰。
這種干逗弄著,完全不給的感覺真是折磨蟲,如果不是他意志力強勁,可能會直接在白天,在雄蟲的腿上流水。
可是這樣又如何滿足呢?
他以前也是這樣自己將生理期的溝壑般的欲-望壓下去,現在有雄蟲在,還要壓抑抵抗著。
如果有一天生理期像無法壓制的洪水傾瀉而出,他會把雄蟲怎樣?
泰西都無法想像自己潮/涌的那一刻,失了理智,會不會直接把雄蟲拆腹入肚……
第19章
雌蟲一時間沒有答話。
澤安認定他在思考。
確實應該好好思考。
只是這個思考的時間是否過長了?
而且還時不時地朝他望過來,濕潤微紅的眼,不像是在認真思考的,倒像是還想祈求他更深層次的摸一摸。
那是不可能的了。
他不能沉溺下去,下午他還想去上班呢。
就是冰冷冷的實驗數據沒有軟乎又厚實的雌蟲好摸就是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觸感呢一個蟲。
咳。
「想好了麼?」澤安把思緒拉回來。
「當然可以。」泰西聲音有些沙啞,眼睫垂著,小聲補充:「如果……您不嫌棄,那是我最大的幸運了。」
作為一個軍雌蟲,能當皇子蟲的雌君,那是很榮耀的事情。
他現在處於想要懷蛋的生理期,在地下鬥獸場被強行壓抑了這麼久,如果突然雌性信息素暴亂,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還是待在一個雄蟲旁邊比較安全。
這個蟲是澤安,更添了泰西一些信任。
沒想到雌蟲會答應的這麼快,確實讓澤安感覺到有些驚訝。
不過也省了很多麻煩,不然他還得從別的地方揪出一隻蟲來,想想就頭疼,還是面前的這個好。
夠軟,好抱。
「好,那我們重新簽訂協議。」澤安說著站起來,幽藍色的眸子在泰西身上掃視著轉了轉,倏地停住神色。
耳邊並未傳來雄蟲接下來的聲音,泰西抬了抬眼睫。
「你需要去看醫生麼?」他沒養過雌蟲,不知道這種情況需不需要去看醫生,一切只是在星網上得來的紙上知識,不確定雌蟲現在的真實情況。
況且,他的傷……唔,應該是全好了,昨晚摸著並沒有傷疤,軍雌蟲的恢復精力果然如此之快。
泰西懵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澤安說的是看什麼。
他微微臉紅道:「不用的殿下,生理期是正常現象。」
「看醫生也只會讓打抑制劑或者,或者跟雄蟲……」熱烈交.配,泰西解釋著,他知道他們現在的關係並不適合滾床單,所以用了個委婉的表達方式,「獲取雄蟲的信息素來滋養,不會傷到身體。」
澤安撩起眼,「所以你之前,都服用抑制劑?」
什麼抑制劑,市面可以買到麼?他是不知道,可能雌蟲知道藥劑品種。
「我以前……」泰西垂下眼,不太想說之前那並不光彩的過往,「生理期沒這麼頻發,會忍過去,如果要上場的話,地下會給我們打抑制劑。」
說完,泰西又加重喘.息著補充了句,「很疼。」
其實並不,一個軍雌蟲這點簡單的疼痛完全可以忍過去,但他不想再打抑制劑了。
雌蟲眸光垂著,餘角的視線若有若無地從雄蟲下肢部位滑過。
忽然覺得喉嚨有些發渴,吞了吞口水。